潞州梁军行营。
“父上,仪州方向奔来一支人马,看样子是来切我军后路的!”张继祚说道。
“不怕的,他来他的,现在已入晋地,我军已经占得先机,徐徐推进,不可妄动,我得知,李存勖已经分兵,去攻打邢州,我们只要静观即可,王彦章岂是善与之辈,待到两方交战力竭之时,我们再一举击之,可大获全胜!”张全义说道。
“那绕道我方后面的那支人马,待做何处置呢!”张继祚问道。
“根本不用理他!泽州、高平几乎已成白地,哼,神仙也没招,他们怎么来的,还会怎么回去,饿就饿死他们!”张全义说道。
“会不会和兴绪公运送火器的人马碰到一起呢?”
“哈哈,那李存勖的人,就算是倒霉妈妈给倒霉的孩子开门,倒霉到家了!”张全义大笑道。
洛阳城李振的临时府邸内。
“你的消息确切吗?”李振对着下人问道。
“千真万确啊,尚书大人,情报来源绝无问题!”府中下人回禀道。
“宋州,宋州啊,呵呵,看来这二殿下是做了后手了啊!”李振默默念叨着。
“尚书大人,赵岩赵大人鞭打了这次的压粮官,他说。。。”下人哆哆嗦嗦的不敢往下说。
“他说什么?讲!”
“赵大人说,再有下次,定斩。。。定斩不饶!”
“哼,均王殿下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德薄虚名之辈,大事难成啊!”李振痛心的说道。
“张汉杰参奏尚书大人,私收豆山巨贿的奏疏,被子振枢密压下了,子振枢密说让尚书大人,早做打算,赵岩、张汉杰、袁象先之辈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下人低着头说道。
“就凭他们,也配和老夫过招吗?一群乌合之众!可惜均王殿下目盲啊,居然信重这些沽名钓誉之辈。”李振气愤的说道。
“尚书大人,能发往潞州的火器,基本上已经都发出了,下一步。。。”
“回开封,二殿下不是要修铁路吗?正好,有了铁路,豆山的火器才能更快的到开封!以老夫和信义王的交情,此事可合作之事甚多,这个烂摊子,就留给三殿下和赵岩他们吧,老夫倒要看看,这些烂泥怎么往墙上糊,哼!”李振气乎乎的说道。
“尚书大人,大梁局势诡谲异常,上次在豆山,信义王几番诚挚的邀请,不如。。。不如尚书大人去豆山辅佐信义王,岂非美事啊!?”下人建议道。
“呵呵,信义王雄才大略,他日必成霸业,我此次回开封,就是要讨一道旨意,专门去和豆山做交易,大梁已经没落了,未来的希望在豆山!”李振望着远方,捋了捋胡子,脑子里出现了那个想法跳脱的年轻人,没有正经的年轻人似乎正要揽着自己的肩膀,灌自己酒。呵呵,人生一世,能得一明主辅之,也不失为一件快事!李振下定了决心,走向书房,快速写了一封密信,对着下人低声耳语了几句,将密信递给了下人。
洛阳城赵岩的府邸。
“都尉将军,今天打的痛快啊!打得好!哈哈哈。”张汉杰哈哈大笑道。
“哼!李兴绪这老匹夫,自以为和豆山关系好,就像高人一等,我呸!劳资搞死他!”驸马都尉赵岩嚣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