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先生了!”
德州司空府。
“若明先生,别来无恙啊。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王彦章客气的说道。
文若明拱手行礼道:“贤明公,老夫此番前来,是有一桩大生意,想和贤明公商量啊!”
“哈哈,若明先生,莫非也要和信义一样,为商做贾?”王彦章哈哈笑道。
“诚如贤明公所言,正是如此!”文若明低声正色说道。
“若明先生还请细言!”王彦章见文若明表情严肃了起来,直了直身子,严肃的说道。
“贤明公,当此乱世,局势已成糜烂之态,几方势力,犬牙交错。德州与豆山,父子之义;青州与豆山,翁婿之亲。目下豆山的发展,贤明公你我皆知,豆山如旭日之东升,冉冉而起,未来之天下,无人能敌。中原地区,连番战火涂炭下,已是十室九空。各处豪强,皆在空耗积蓄。如此这般的光景,必不能持久,我料定各方在入冬时节,必定偃旗息鼓,仅冬衣柴碳粮秣后勤之物,就已是强弩之末。德州和青州,自有豆山方面的支持,不必为此事而头疼。但是,德州和青州关于前面的倾耗,还需要寻得一个有利的资源回补的手段!”文若明细细的分析道。
“噢!若明先生言之有理,不知着资源回补,是何种手段?”王彦章点头问道。
“中原势力可分几处,强大者自然是大梁、晋地,次者幽州刘仁恭、刘守光;镇州王镕;目前各方相互倾轧,如果他们手里都有了一定的火器,那场面,呵呵,既会大量的消耗其银钱粮秣,又能把其自身的兵力底蕴进行压降,局势纠缠的越久,其各方的根基就会越虚弱,这种长期的消耗,本身就是一种取死之道,而又不得不为。贤明公,让他们各方都陷入这汪泥潭,可愿否!?”文若明说道。
“妙,妙!若明先生此计甚是缺德啊!哈哈哈。”王彦章笑着说道。
“正所谓,仁不为君、义不行贾,此乃天道,吾辈实为顺天道以挟大局。贤明公世之英雄,当此大争之世,万不可做小儿女态,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文若明劝道。
“嗯,好,就依若明先生之言。”王彦章点头和道。
本身德州和青州两方面,在夏秋的军事行动,本身就是李心勇怂恿的,按李心勇的说法,兵将士卒,需要多多练兵,最好是实战练兵,在这一点上,豆山也是如此,通过一点一点的蚕食周边的地盘,锻炼兵将士卒的实战经验,这种通过实战得来的经验,要比作训场得来的要直观和有效,能大幅度提升其作战能力和整体协调性,毕竟目前的豆山、德州、青州三地的作战思路已经和其他地域豪强,已经大不相同。其他的地域性豪强,还停留在骑兵冲锋、枪兵压阵、弓兵拉扯这样的战术体系,顶多也就是弓步骑协同,完全是冷兵器时代的特色,而豆山、德州、青州三地的作战思路,已经是炮骑协同、步炮协同、枪阵防御穿插等,完全是更基于热武器时代的作战思路,其外在体现,那就是更有效的打击力度,更远距离的控制范围,更快速的攻击速度,完全超出一个时代的代差所形成的的鸿沟,已经不是能够用智慧和勇气,就轻松填平的。
“既然贤明公同意此计,在下来为贤明公细细排布一下我们的出货方和资源的排布,尽量实现利益最大化。”文若明捋着胡子笑眯眯说道。
“好,那就有劳若明先生啦!若明先生,请,已经为若明先生准备了一桌薄酒小菜,你我,边吃边谈,如何?”王彦章拉着文若明的手,拍了拍,客气的问道。
“贤明公客气啦!老夫敢不从命啊!哈哈哈。”文若明回了一礼,笑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