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就像看外星人一般望着信义王,你小子就是嘴上这么说呗,还不知道你,哼,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信义王,老臣仅代表洛阳城几十万被围百姓感谢信义王,如豆山大军能退回,洛阳之幸事,中原之幸事,大梁之幸事!”李振朗声说道。
“好好好,就依兴绪公所言,马上退兵,马上退兵,这侯大勇和姬飞鸿,哼,等他们再回豆山,我非抽死他们两不可!”李心勇爽快的答应道。
“信义王,我也相信,这绝对是一场误会!”李振说道。
“嗯嗯,那肯定是啊,兴绪公,你也知道,我豆山是最爱好和平的呢,那些整天喊着动刀动枪的人,都被我骂跑了,豆山绝对不留这样的祸害,我的愿望就是这个世界充满爱,各个地方豪强都能各罢刀枪,大家铸剑为犁,从此天下太平!”李心勇舔着个大脸高声说着。
普宁和金华看着自家夫君疯狂的彪演技,禁不住的恶心的想吐,一阵干呕,这个谎话精,就没一句实话。
“咦,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咋还吐了?”李心勇关心的问道。
“噢,没关系的夫君,我们这是正常的孕吐!”普宁和金华连连摆手,示意李心勇继续。
别管真假,李心勇的这个说法,起码是豆山的一个态度,但是呢,你要是当真,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大梁的使团内,不乏经历开封围城的人,豆山军所筑造的京观到现在还矗立在开封城外,那是几万条鲜活的人命啊,国夫人和刘鄩的骨头风化的都能敲鼓了,江南几十万人,怎么过这个冬天,还没个着落,你说你爱好和平,呸,我真是呵呵了。
“信义王,老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李振拱手做礼问道。
“兴绪公但讲无妨。”李心勇回礼说道。
“据老臣所知,导致此次刀兵之祸的罪魁祸首就是宋州知府常海亭,此人用心险恶,将私怨凌驾于一州百姓,对铁路的修建百般阻挠,百死难赎其罪,此人已押解至豆山,还请王爷发落。”李振说道。
“此事啊,绝对是一个误会,很大很大的误会,这个常海亭,我听冯大全说,豆山前前后后送出了几百万银两的礼金,他死活就是不同意呢,太恶劣了,此人必须严办啊兴绪公。”李心勇拍着大腿说道。
“。。。”李振无语了,这信义王打蛇随棍上的功夫,唉,没谁啦!
“兴绪公,我豆山别无所求,只要让这常海亭把私吞的这几百万两银子还回来,本王保证,绝不再踏入京畿道一步!不不不,绝不踏入汴州一步,嗯,宋州也退出去,还有北面那几个州也退出去,连脚印我都让他们擦干净,拉出去的屎都打扫回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