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勇坐直了身子,婉君帮李心勇卷起了衣袖,李心勇抬头望了望远方,手中狼毫一顿的勾描,顷刻一首辞令出现在了雪白的纸面之上。
侯大勇凑了上前,读了起来。
数声鶗鴂,又报春菲歇。
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
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
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绝了!好诗句!好诗句啊!老师,你绝对是当世文治武功第一人啊!”侯大勇挑指夸赞道。
“滚蛋,快收了你的神通吧!太平呢!太平!”李心勇吼道。
“末将在!”岳太平biu的一下,出现在了李心勇面前,好神奇啊。
“把这个,让电讯部门发给豆山的普宁和青州的蒹葭,并要求回电。”李心勇顿了顿,挠了挠头,说道:“嗯,还有扬州的知诺,还有易州前线的肖成墨!让他们全部回电!”
“喏!”岳太平拿起桌面上的诗篇,匆匆离去。
“老师,这个莫非就是电报,传说中的顺风耳!?”侯大勇问道。
“嗯,电讯人员还在培训中,回头给你也配一个电讯班,回头我们豆山就以这种通讯方式,作为基本的联系构成,就一个字,快!”李心勇兴奋的说道。
婉君同学一脸的问号,看着两人对话,她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仰着小脸,嗯,很好看,比较的哇塞。
岳太平一会儿就跑了回来:“公子,这两个字,密码本上没有编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他也不认识。
“啊,这个啊,算球,这个鶗鴂就是杜鹃的意思,改成杜鹃一样。既然密码本上没有,那就直接发杜鹃吧!”李心勇解释道。
“好嘞!”岳太平领命而去。
最早回消息的是扬州的知诺,回信也简单:“母子安好,商路及店铺均已安排妥帖,即日启程回豆山,期盼夫君安好!另江南歉收,家严盼急售江南米粮二十万石,以渡灾年,盼夫君准许。”李心勇看了看点点头,说道:“回复:准,责成陈汤达人调配粮草事宜。”
“喏!”岳太平领命而去。
范长英又递上了青州的回信。
“见礼顽皮,今日扯掉姥爷胡子十余根,老郡王疼痛不住。。。”李心勇看的哈哈大笑。李心勇说道:“回复蒹葭夫人:速回豆山吧,免得见礼挨揍。”
“喏。”范长英领命而去。
大傻个子谢文东递过了一个纸条,这是豆山的普宁发来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李心勇默念道,摇了摇头:“唉,这是要我对诗吗?”抄起笔,刷刷点点写到: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同饮长江水。
“把这个发给豆山的普宁!”李心勇吩咐道。
“喏。”谢文东领命而去。
“公子,这是肖军长的电文。”
“呵呵,还是肖军长的回复带劲!”李心勇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