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之的身子猛的一震,李应之当然知道刘云郎的命格,那叫代而王,正所谓无利不起早,李应之也是看到了刘云郎这个命格,他原想是把刘云郎推荐给没有儿子的王处直,这样,以后的北平国就是刘云郎的了,自己这个义父,那身价还不是哐哐往上飙啊。可惜啦,被眼前的少年给宰了,妥妥的一手好牌,还没有打,就已经稀烂了。
“吾皇主上,此子命格虽硬,那也是全看主上的德缘,正所谓,船面总比水面高,只要吾皇主上在,焉有这小儿兴风作浪的机会,主上多虑啦。”李应之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李国师,别闹了,事情不是这么算的,宁杀错不放过,此子目光游离,定是生性多疑,头前倾,身后座,必是面有反色肚中三国之人,我岂能容他!天长日久尾大不掉,必受其害!”李心勇喝道。
李应之连忙磕头,就像是做错了事一般,细心的人都能看到,这杂毛老道的小腿居然在打颤,估计是吓得。
“你一口一个吾皇主上的,你是在喊我吗?”李心勇一副吃了蜂蜜腻了心的样子,反问道,那种表情和语调,分明就是想说快夸夸我快夸夸我的意思。
“回吾皇主上,您明堂开阔必是聪慧之人,地阁饱满应是福泽深厚,口阔吃四方,双耳有轮主福泽绵长,双目如电当机断有章,鼻如悬胆定是胸怀宽大心有大志,面相没有张开,但是已经具备了各种大吉大利的福相,这要是假以时日,定是万万人之上,这称孤道寡还不是掌中之物吗?啊,所以贫道称您吾皇主上!”开玩笑,一圈人除了趴你身上的小姑娘,就你岁数小,就你穿的衣服显眼名贵,还坐在正位,一脸的不屑,你不是老大,哪谁是啊?能让豆山军俯首帖耳,还是带着豆山龙虎卫亲兵,年龄十几岁的少年,你要不是信义王,那就见了鬼了!哼,劳资这么多年的盐白吃的吗?
“哎呀呀,李国师真乃神人也!那李国师猜猜我是谁?”李心勇嘿嘿的奸笑着,好你个老狐狸,跟我玩捉迷藏是吧,哼,既然你昧着良心尿炕,可别怪我发飙哈。
“主上,主上的名讳,贫道万不敢说出口,贫道单猜主上的姓氏为李姓,可对?”李应之开始了他的表演。
“嗯,对对对,李国师猜的很对!”李心勇竖起大拇哥,夸奖道。
“主上面含烟尘,堂火明盛,当时从南方而来?贫道说的可对?”李应之继续说道。
“然也,我就是从洛阳方面来的,在南方!”李心勇点头微微的笑着,不急不慢的说道。
“主上眉间带彩,当是得凤仪之偏好,但是目中清澈,当是无周公之礼,贫道可说对?”李应之眯眼,用手捋着烧掉一半的胡子,摇头晃脑的唠叨着,一副的老神在在。
“哎呀,老神仙啊,李国师你可真是老神仙啊!”李心勇拍手叫好道。
“主上言重了,皆是主上面相所带,贫道只是秉公直言耳。”李应之洋洋得意的说道,麻蛋,你身边的小女孩吓得直抱着你胳膊,谁知道你从哪抢来的小孩,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李心勇挠挠头,说道:“李国师,我有一事,想请老神仙算算呢?可以帮个忙吗?”
“可以不帮吗?”李应之说道。
“不可以。”李心勇笑得很灿烂说道。
“哦,那主上请明言。”李应之乖乖的答道,这少年太虎了,瞪眼就宰人,还是不要忤逆为妙。
“李国师算算,您还能活多久啊?”李心勇笑的更灿烂了。
我去,李应之心里咯噔一声,这货几个意思,要搞死我吗?贫道还不想死啊,脖子上面吃饭的家伙,贫道还没有用够呢!
李应之眼珠一转,开口说道:“主上,人命在天,正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贫道即是算的一处,也算不得十处,万般皆是命,半分不由人,贫道之贱命,得贵则鬼,的薄则薄,全在所遇之人,贫道如随吾皇主上,沐的主上天恩隆眷,自是可得天年,如远离主上恩信,必是命运多舛,全赖主上赐命啊!”李应之一套很是狗血的话术,把李心勇整不会了。
蒙灯的李心勇傻眼了,我去,这老杂毛可以啊,给劳资完了一处捉放曹加空城计,哼,你等着,这还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