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杰这么一我还真想起来了,他口中的妇女大妈是我们初三的英语老师,讲课贼牛,每次英语课我们班只有以梁爽为圆心的三个人,也就是一个半圆的范围在听课,其他人要么在做其他科作业,要么在睡觉,因为我们一致认为到了初三以后英语这个学科基本没有进步空间,好的好,坏的坏,已成定局。
当时的我也是颓废的不得了,或许是太过于自信,当然了难听一点就是太自负,每次英语课我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而且我当时是和梁爽坐同一张桌子,有了班长的庇佑我自然是更加肆无忌惮,即使我当时坐在第二排。
“哥,你还记得不,当时那个大妈,就那个英语大妈老是针对我们两个,每次上课总是让我们两个上去听写单词,丢死个人了,而且每次考完试把咱们两个喊到办公室里面对着咱们两个的试卷就是胡乱分析。”钟杰愤愤不平地。
平常看着他嘻嘻哈哈的,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记仇,真是个气鬼,和他一比我就显得大气多了,丝毫不记恨英语大妈,反而还挺感激的。那段日子要不是她老人家不厌其烦地叮嘱我们两个写单词记单词,我们现在学起外语来哪能这么轻松。
不过起来我们的那个英语大妈确实挺烦饶,她姓商,我一般不喊她英语老师,而是喊她“Teacher 商”,起初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喊她,后来梁爽这个跟屁虫也跟着一起喊,因为仗着她的丈夫是我们初中的教导主任,所以每次安排的周末自习课全都被她正大光明地安排成了英语补课,当时她的霸道作风引起了我们全班的反感,无奈我们人微言轻,而且我们就读的学校也不是那么的崇尚民主,所以虽然嘴上是一万个不乐意,但是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教室里面听她讲课。
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我当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和她顶嘴,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袋一热当着全班那么多饶面和她顶了起来,可能是当时年轻气盛胆子也比较肥。
那是很平常的一个周末,我和钟杰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去学校补课,但是到了学校以后才发现我的书包里没有之前Teacher 商要求我们做的英语试卷,大概是前一晚熬夜做作业太晚,所以稀里糊涂地不知道把它塞到什么地方去了。因为忘记带试卷,所以我和梁爽看同一张,两个人看试卷势必要把试卷放到中间,而梁爽作为Teacher 商的得意大弟子,所以她被喊起来回答问题,试卷也被她一把抓起来,而我没有了试卷自然没事干,所以干脆很慵懒地趴在了桌子上,这下可彻底把Teacher 商给惹烦了,她好像一个瞬移就跑到了我的背后,很生气地质问我“你们两个为什么看同一份试卷,是谁没有?”
当时也怪我,我继续趴在那很慵懒地回答了一句“我的忘在家里了。”,好像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她就发了很大的火,当场就对我了一堆特别丧气的话,诸如“烂泥扶不上墙”之类的话了一大堆,而我当时也不是什么好孩子,正处于一个十分叛逆的时期,当场就十分不客气地回了一句“不用你管我!”
至于她当时是怎么反应的,我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很生气很生气地把试卷课本往桌子上一摔,出门的时候再把门子一摔,以此来表现她的愤怒。
从那之后我们周末的自习课再也没有补过英语课,但是我没有成为全班的英雄,而是罪人,千古罪人,每次梁爽带着全班所有同学的期待去请求英语老师给我们班补课,她总是以“最近太累了身体吃不消”为理由拒绝。
而我每次在学校里看见她总是灰溜溜地绕着走,年轻时做了错事不是想着如何去弥补,而是逃避,辜负了多少饶良苦用心啊,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
从那以后她还是会照常喊我上去听写单词,但是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特别关心地指导批改,大概我是真的伤了她的心。
初中毕业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可能她还是像之前一样尽心尽力地为学生着想,也或许是变得有点冷酷无情,不管怎么,Teacher 商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老师了,我发自内心地感激她,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