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哪怕是哀求，也都带着浸润在骨子深处的贵族气息。

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让人看了，都心旷神怡。

——难怪他是整个大昭首屈一指的贵公子。

多少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可是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乔安，那目光中有痛楚有哀求，有一切的一切，看得乔安的心都忍不住痛起来了，“您别那样看着我。凤君，您是知道，咱们是回不去的了。”

微凉的月光透过窗棂子照进来，照到他俊秀的脸上，有一种明明灭灭的惘然。

乔安捧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感觉冰凉的茶水入了喉咙，有一种沁骨的寒意。

看着郗人凤惊恐的目光，乔安微笑，“这茶里没毒，凤君，您可以用心用。”

停顿了一下，她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对方，想要这个灵魂早已经苍老的少年相信自己。

“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只是不爱您了，也不恨您了。前尘种种，我只是想要忘了。凤君，我是真的不爱您了……”

“啪啦”一声，他案前的桌子都被他一下子推翻了。

外头侍夜的丫鬟忙问，“小姐，怎么了？”

乔安忙道，“没事，你不用进来。”

可是，在乔安安抚外头的丫鬟的那会儿，郗人凤已经站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乔安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