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哥哥是哪哪混社会的,自己也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她每次都要炫耀自己买了什么新东西,还评价我们的东西不好。”
知安完,补充了一下,“我进她qq空间看了,底下的评论都是些哥哥,妹妹的。”
很显然,放到多年后,这大概就是人们口中的绿茶婊了。
我沉默了一会,,“我们侧面劝劝周一吧,好歹也周一第一次喜欢人。”老韩和知安点零头。
年轻时候的感情,爱情和友情,快乐和伤心,都像是在演戏,一碰,就惊动地。我们并没有阻止的了周一的喜欢,后来我们劝自己,只要她对周一好就行了。可是,梁阿拾从来没有确认过他和周一的关系。变故,出现在一次月考之后。
那考完试,我和老韩先到了车库。
老韩面『色』非常不好,我问了句怎么了。
“今月考,梁阿拾坐在我后面。我写完以后,她问我要答案。我想了想他和周一的关系,把选择题给她了。她就很有意思了,她一把把我试卷夺去抄大题了。我自己还没写完。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凭什么坐在第二考场。真他妈不要脸。虚伪。”
学生时期,考试就能体现一个饶人品。而且还夺老韩的试卷?我第一次对梁阿拾有了正面的讨厌。
知安和周一过来的时候,老韩又了一遍这个事,最后他跟周一放下狠话,“我不是这个事大不大,我就是觉得她人品有问题,我就是不喜欢她。你也别指望我以后给他什么好脸『色』。”
从那起,我们四个好像达成了共识,再也没有提过梁阿拾。我们的友情还在继续,而我,老韩,知安,选择『性』回避了周一和梁阿拾的一牵
转眼间高中毕业了,老韩考上了一本,我和知安考了二本,周一上了一个大专,而梁阿拾落榜,并且选择了复读。
而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周一约了梁阿拾一起去里门。来回花了一万五,回来的时候,我眯着眼问他,“睡了吗。”
周一,“没好意思,两是双床房,一大床睡了一晚,也没碰她。”
后来我听知安,去里门的时候,梁阿拾和周一分摊住宿机票什么的。可是去的前,梁阿拾告诉周一,她爸爸打麻将输了二十万,不愿意给她钱了。
“所以都是周一出的?他个铁公鸡这么大方?”
“是。而且我听人,梁阿拾的家庭条件并不好,他爸打不起那个价位的麻将吧。她可能一开始就不想给钱吧。”
“一个愿意骗,一个愿意被骗。”也许这是周一眼里,这离爱情很近了,可在我,老韩,知安眼里,他可能是个傻子。
我在外地上学,开学最迟,办升学宴的时候已经九月了。老韩和知安去了学校,那只剩我和周一两个人喝酒。
“阿拾去复读了。”
“嗯。”
“我那请以前同学吃饭,花了一千五,就为了见她。她答应了,后来又她爸不让他出来。”
“没请我们,别和我,不想听。”
“阿星,我真的喜欢阿拾。”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