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最近注意到天空堡垒的传言。我想我也应该早点明白他的用意才是,而不是现在左右为难和姑妈商量这个永远没有最佳的答案……”
说到这里连骆瑾女士都想到的事情结果,那种事被探员这种直接关系人得知甚至是染指什么都会产生可怕的结果。
“那种地方谁都能去,唯独他那样不稳定的邪能者甚至是有自己人身份认证的存在绝对不能染指那个地方!”
“就算是他是直接关系人也不能让他去那种地方,关于这一点我和姑妈的意思一致。”
两个人最后达成所谓的协议也是为了最后能够让探员能够更好地为自己服务,这一点达成的方式却各不相同……
“那个真洛临的话不可信,他可以擅自随便夺舍身体的行为好像现在没办法预警了。”
与此同时小兔跟探员刚忙完那些手册上记录的任务后就遭遇了探员熟悉的意识入侵环节,整个人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不断抽搐且无法感受身体部分功能。
虽说没了上一次那样突然被夺舍的快速,却变得有些不可控制……
“他的速率好像变得更加难以琢磨,不过这次也能证明上次的恢复程式可以抵御下一次的突发情况。”
“可他撂下一句话就悄无声息离开了,谁会知道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调整好正常的呼吸频率,探员还是缓缓扶墙而起。毕竟现在像他这样戴着面具而自由行动的帝国人士也可以在一天之内被日常巡逻的联盟与天使们盘问三到四次甚至更多——拜骆瑾女士的铁腕手段所赐而专门刁难帝国旧民身份者。
话随如此,探员这时候还在揣摩着那个时候真洛临留下的话。对于一个知根知底又共享一部分内心想法与感受的真身而言,一切话语看似很快且平平无奇却暗藏很大的内容。
“又快到夜晚禁足的时间,希望崔拉小姐能够准时赴约。”
这么说来探员在维莉小姐的起居室内也确实对崔拉小姐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她能理解出什么其他附带的意思也不在探员给予纠正的范畴。
一个人在初入黑夜的城市走动也不是什么特殊事件,毕竟近期的手段变化让联盟直属区域变得是以往的繁荣再现。
或者说探员现在正在这片区域行动才不会产生诸多不变的麻烦,那些听话的帝国旧民如同温顺的宠物一样乖乖回家离开任何存在的街道之上……
“女士,现在他正在往藏身处的位置走去。这一路上他也并没有发现我们留下的追踪痕迹,毕竟这里人多热闹的状态让他暂时放松了警惕。”
“那就好好盯着他,最好让他继续按照计划好的道路前进。而不是成为计划之中最大的安定因素,他可以在必要时必要可用也可不必要时被藏起来。”
探员这时的心也有所变化,或许那个时候为目的说出来的话成了以后变化的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