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可以如此不甘心,可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摆烂乐子人常有的姿态就只剩下探员自己最后那充满不屑的耐心与不可动摇的自我意志在维持着自己最后爆发前的嘴硬。
真洛临倒是以老父亲的口吻质问探员的动机,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是知道自己在错误的道路上走的太远又是什么样过于崩溃的表情,反正他又不是没有坏掉过——应该说他至始至终都是即将内部爆炸的临界状态。
他的精神令人敬仰,他的行为只是一种放在自我角度上的盲目修补,或许有一天他自己上一秒完成了属于自己那强行感动自我的救赎,下一秒就会用这个世界常见的自我了断为自己虚假的人生画上不完美的句号……
“我们终究是敌人,终究要在自己道路的尽头面对彼此。”
“说不憎恨你跟她到像个傻小子一样,追逐自己的道路却不想付出任何代价这一点根本毫无意义。”
“果然我们之间谁都不会理解谁,这样才符合最后时刻的生死之战,可惜你只是目光短浅的工具罢了。”
真洛临还真是到一刻仍然嘴上不饶人,从根本去否认探员也是一种对自己行为的开脱途径,这时候把他干掉显然太便宜探员了。
“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没有结束,还是那个交易内容。救出母亲,把母亲交给我之后就是属于你自己的时间,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连洛怡都无法干涉你。”
“我倒不担心你到时候会反水什么的,或者说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让我活着。”
“我是做过很多很多不得了的坏事,但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况且我没必要对你这个能读我心的家伙承诺什么,只管做就能在最后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真洛临临了还不忘再踹一脚那碍眼的床垫子,那种东西对于探员来只是用来掩饰软弱却最为失败的设计。
这种梦或许多来几遍能让探员变成精神极度清醒的疯子,到现在却别无选择继续沿着既定的道路前进……
“所以,你还是准备背叛顶上之人并打算跟着军用科技一路走到黑?”
“我倒是觉得你们现在齐刷刷出现在这里,已经不是擅闯住室那么简单了。”
探员从梦中醒来,睁眼就看到秘密小队的人已经把刀架在脖子上准备让探员本人见见自己的血,背叛的代价往往就是这么直接与不出所料。
这种事情旁人知道就开始动手,反倒是当事人就躺在床上连身上的装备都是未解除的状态……
“能不能好好聊聊呢,哪怕只是聊聊都不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对于叛徒,我们根本不需要聊天这一浪费时间的选项,处理掉背叛者被列为首要且必要的行为。”
“我真希望能找个人聊聊天呢,或许换一种方式能够让你们狂喜也未尝不可……”
随后探员直接将双手慢慢缩回被子里头,他们也是真是自大到觉得探员这几天的摆烂行为严重影响到他们对探员正确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