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洛临的安排也确实到了一种不得不接受的地步,这时候的他更像是一种站在高处邀请别人驻足的友善人,看到跟自己一样风景的存在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无论如何探员的工作生涯算是彻底进入耳熟能详的没有状态,什么高额行动资金与受人尊重的社会地位只需要顶上之人一句话就彻底没了踪迹。
探员那深邃幽深的眼神就跟死了一样没什么区别,毫无希望的神情也让真洛临在前方感受到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颓废感。
“以前的你可是有目的又遵守约定的人,无论遇到什么困境都无法看到你现在的表情。”
“我不过是只是某人复仇强烈意愿使然的产物,或许这时候你更想看到属于意志坚定者或者曾经意志坚定者在最后不得不低头的样子。”
“我可以漠视任何预料之内的生命逝去,只要有利于复仇计划完美实现的每个瞬间与细节都是我最关注的部分,尤其是你洛临,我希望你能把帝鹰教社当成第二个家那样看待。”
探员跟在真洛临的身后没有说话,这种时候家的概念早在母亲或者是奶奶死去的时候就彻底没就,现在得知的情况就是母亲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弥补曾经做出的伤害行为,父亲还是眼前人更要自己命,那自己又是出于复仇的产物可能真洛临中途做出更多改进……
“洛临,你觉得接下来的时间会在何时何地接近诸如死之领域的真实?换句话说,你何时会付出自己的生命?”
“在我彻底放下一切而离开之时,那个时候将是你最佳的动手时机,在那个时候一定要迅速下手呢。”
“只有在那个内容下你才相信我的力量是最具有压迫的,那个时候你将感受不到痛苦而彻底消散。”
这时候探员深邃的眼神一直盯着真洛临那相似程度一模一样的后背,如果两个人只是发色上的不同确实没办法改变,那么身体构造上出现的人为不同只能说真品往往比赝品还要容易受到最为致命的伤害。
两人都明白这一点,这个漫长的旅途无论谁最先失足丢命都不会让名为复仇的齿轮就此停顿。联盟的种种恶行已经将未来帝国的种子撒上那强烈的复仇印记,哪怕不需要真洛临最后点开最后一片马上就要破碎的窗户纸也最终会被复仇之火点燃,最后烧成灰烬……
“我是浓烈复仇的味道才走到了今天,很难相信选择联盟的你最后会落得如此下场而没有想过要复仇什么的,遇到赤裸裸的羞辱你倒是想着如何蒙混过关而不是选择以一个该死的形式来完成一个必然要复仇的过程。”
“以一个人的力量大闹庞大又对邪能者打交道无数年的联盟,我可不是像妈妈那样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可以靠一双拳头开山的主,我的血可是有限的——高浓度的不明物质更像爆炸成分产物。”
探员的意思是自己贵为邪能者并不能跟在场任何灾难级别的邪能者一起摆到台面上同言而语,为自己的颓废摆烂行为用各种各样事实说话的样子好像他从来没有选择过什么。
复仇对他而言好像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没有羞耻心甚至连一点为自己考虑的心都没有存在过,作为工具而言他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