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任何没有官方介入的科技产品收卖环节都是非法行为,连黑市这种存在都不敢公开收卖任何带着联盟标志的科技产品……现在不仅是光明正大的非法收卖,还是直接从联盟那里偷去都没有任何恐惧之色。”
“现在主持者当道就是这样,地越来越少且心思越来越重。打着更为和善的旗帜来收取黑市继续维持的保本费用,在这里买的东西还有一点小小的答谢礼要定时打给联盟某人的私人账户上。”
“这里出现了太多联盟科技产品,很多都没有任何标识。”
“这就是黑市存在的理由,给钱就能拿到更多原本联盟都禁止的小玩具……哪怕你现在出价合适,商家这边可是连重型移动装甲单位载体都能弄到手。”
在黑市行走,只要有价上钱的金主足以摆平任何事情。
“那么你帮我到这个地步,关于你的目的也该向我揭晓了。”
“我要离开这里,临走前我准备一场大礼好好恶心一下主持者以及他那些在背后摇尾巴助纣为虐的家伙。”
“主持者是一位非常狡猾的统治者,至于他为何如此关注你也是出于准备进一步回收他那笔大金额巨款的需求,可你现在这样也一定不会打算给他。”
单靠不给钱恶心主持者显然是力道不够到令人失望的程度,掌握联盟最高权限的人根本不会就此罢休。
何况总系统留下来的黑料又单单只是主持者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敛财,他的人与团队更是一大罪恶。
“这里的载体是重新编程为联盟新型号的合格产品,基本上不会遇到特意针对性的多轮验查。”
“对于旧时思维程式而言,我应该更主要找到老式网络端口进行进一步复查。”
“这一步可以免了,我已托人给你做了一个新身份。在我手下做事也不需要太多接受审查的流程,而且我也想透过旧时的系统回溯去了解像主持者这样的构造人体会什么样永久长眠条件可供使用。”
“看来这件事你已经谋划很久,我也有帮你的理由。”
“所以,我们之间是达成了合作交易?”
“合作,最后你离开并留下一个值得民众信赖的联盟。”
主体将这份初衷化为自己的行动力,跟探员合作也是必然之事。
需要改变的联盟不可能只需要一句话就结束的,显然这个特殊时间点就必须拥有一个可以随时动手沾血的杀手。
这类人可以善良也必须为恶,杀戮只是必要手段也只能用在特定人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