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公子缺一声冷笑，夹杂着苏九辞道不清楚的情绪，“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面具是一种假装，是能够用来保护我自己有力武器！”

苏九辞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公子缺突然大笑，眼狠狠地盯着苏九辞，“既然你和他闹别扭了……嗯，或许是闹翻了，那我就实话跟你讲吧，你和那个女人很像，上次我也知道了你就是她的女儿。”

他的语调里突然带上了一丝丝的眷恋与深情，目光狂热而又痴缠，像是透过她看着他记忆中的另一个人。

“你的母亲白瑜，是仙体！不老不死不痛不灭！她甚至十年如一日地提供她自己的血液，给君夜黎那个混蛋续命！”

公子缺笑得绝望又痛恨。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弱不禁风，也痛恨白瑜，为什么连一分施舍，都不曾给予他。

更痛恨君夜黎！就是因为君夜黎夺走了属于他的一切，让他的人生永远黑暗窝在人后，当一个不见天日的替身！

苏九辞的神色终于产生了变化。

震惊于信息量的庞大。

仙体。

这种词，她之前从来不信，但是自从她的能力觉醒，遇见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不能用普通的思路来看待的时候。

她就隐隐约约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再者。

从那道男声第一次出现，叫她“凰”的时候，再一直到温年下意识说出口的“凰”。

她就大概有了猜测。

上一世的黑客世家的大小姐依旧还是她，芯子并没有变，只不过……她经历了三世，甚至在第三世的时候，那些第二世没有碰见过的人，在第三世找到了她。

那些所谓的叫她“凰”的人，大概都是她的第一世所相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