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玩游戏,瓶口指向谁,谁就要说一件八卦或囧事。刚才指到诺澜了,但是诺澜说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囧事,也没什么八卦,只让让你代劳了。”
美嘉很兴奋,这个游戏是她提议玩的,而且刚才指到诺澜的那次也是她转的瓶子。
听到这些,安平有点懵,刚才的喜悦之情一扫而空:“不是,怎么就让我代劳了?在说,囧事,我也没有啊。”
“没有囧事,八卦也许,和我们讲讲你的前女友吧。”这次说话的是小姨妈,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我你们是知道的,从一而终,根本没有什么前女友。”实话实说自然是底气十足,安平握着诺小澜的手,一脸坚毅。
“那暗恋总该有吧,说说你上学时期对多少女同学有过好感,她们的长相性格还有...”
“够了一菲姐!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件囧事吧!”安平义正言辞地打断了一菲的话,谁青春期的时候内心没点小悸动,这事能当着诺小澜的面说嘛,啊呸,这事当着谁也不能说啊。
“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嘛,看你今天回家怎么和诺澜解释。”小姨妈一脸神气,即使安平打断得很及时,但是话题的种子既然已经埋下,就绝不会轻易地过去。同为女人,她深知这一点...
安平假装没听到小姨妈的话,假意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说一件我在美国留学时候的事吧。
有一次,晚上的时候,我本来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突然想起来电视好像没关。然后我又起床去关电视,结果因为天太黑,又没开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一脚提到了茶几的角,把右脚拇指的指甲踢断了。”
“这算什么囧事啊,只是一次普通的受伤而已,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美嘉对安平的爆料很不满
“别急,听我说完。”安平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因为当时踢得比较很,伤得挺严重还流了不少血,我就去了趟医院想找医生看看。
当时是半夜,医院外科只有一个很年轻的值班医生,他看了我的脚趾之后说要做手术,把断掉的指甲取出来。”
“嘶~那一定很疼吧。”小姨妈倒吸一口凉气,还把自己的脚往后缩了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美好的画面。
说了这么多安平嘴巴有些干,顺手拿起诺小澜身前的半瓶饮料咕嘟咕嘟地喝光,用手擦擦嘴接着说。
“我当时也想着,做就做呗,反正就是个小手术。然后那个医生就领我去了手术室,问我需要不需要打麻药,我一想反正我都疼了半天了脚上早就没感觉了就说不打,他说行,让我躺下准备开始手术。
然后重点就来了,我躺好以后,听到那个医生在我旁边说:‘放心吧威廉,这只是一个小手术,相信自己没问题的!’我当时很纳闷,就问医生:‘医生,我的名字不叫威廉啊?’
结果那个医生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都难忘的话:‘我知道,我叫威廉。’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都懵了,想着要不我还是逃跑吧,换一家医院去看看。结果那个威廉下手很快,没给我起身的机会把我的腿绑在了手术床上。
幸好那真的只是一个小手术,没出什么幺蛾子,一切顺利。”安平说完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了几分,和诺小澜握在一起的那只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在扭头看看四周,发现在场的所有小伙伴,包括诺小澜,都笑得前仰后合,安平因为讲故事将得太投入,都不知道展博曾小贤几个男生是什么时候加入“战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