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蒯一见不妙,赶忙一甩怀中的机关暗盒,嗖嗖两声,两枚短箭就射了出去。随着噗噗两人,短箭就扎在了那花脸蛏的触须上。嗡嗡一阵鸣响,短剑尾羽突然就转了起来,并带动着短剑向肉里钻去。
花脸蛏触须的一个吃痛,给了几人以机会,林九叔赶忙一扭身子,就放出了那呱呱大叫的鹦鹉和那早已躁动不安的九指候。
随着两个小东西的窜出,花脸蛏的脑门上就是一阵麻雷子的炸响和腾腾腾琉璃火的爆燃。也就是花脸蛏的一个吃痛,卢三娘猛的一个用力,一把就将傻二蛋给扯了过来。
随着触须的过界,就听哧的一声响,表面立刻就升腾起了一阵白烟。
老烟枪和葛天霸见这东西十分惧怕阳光,随即对胡匪众兄弟一声大喊:“兄弟们给我上呀,这东西怕光。”说完两人就冲了上去,一同扯着卢三娘的血绒凤尾鞭。
其他的胡匪也许是领会错了,尽然拎着大刀片子就要往前冲,当然他们一见花脸蛏猛的把几尊石像生甩起,立刻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喊叫:“大哥,我家媳妇要生了,我先走了,您多保重呀。大哥,我家骡子下崽了,我也的回去。大哥他媳妇生娃了,我的回去一趟。”
老烟枪听后是一阵大骂:“鳖孙,你媳妇生娃你咋还遇事又跑咧?”
那小弟也是边跑边喊:‘’他媳妇是我姐,我必须的回去。”随着嘭嘭嘭的一声闷响,那几个逃跑的纷纷被砸成了肉泥。原本要跑的法国人一见这东西还有远程攻击能力,无奈只能是回身对着那花脸蛏就是一通猛射。
老烟枪和葛天霸见兄弟们如此可怖的死法,也是大喊一声:“娘地,这可怎么办是好?”说完下意识的松了卢三娘的鞭子。
随着两人力量的释放,原本已经快要开烤焦的触须是突然一用力,立刻将傻二蛋和卢三娘给扯了过去。
甄二爷看后对着草帽帮的其他弟子说:“兄弟们快点开柜放人!”
他的一声令下,草帽帮的人就打开了一口红漆金花大柜,这时一个瘫软如泥的人就从柜里蠕动着爬了出来。这人十分奇怪,面目五官走位严重,浑身软弱无骨,四肢更是无力的拉扯着一柄早已生锈多年的寒铁叉。
法国人和老烟枪们看到后也是不由的大吸一口凉气,心中不由的暗想:“我的个妈呀。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来了,你说他是人吧,但看他这魔鬼邪性的步伐,怎么都没法把他往人身上联想。你说他是鬼吧,这晴天朗日却是可以出来活动。”
当然了它们也是一阵无助的疑惑,现在遇到那么强的一个东西,通判先生你尽然弄出这么一个软壳虾出来,你确定不是变着花样再给那花脸蛏加餐吗?
几人正看着,草帽帮的几人,就拎了几个木桶,快速的往那人被太阳照射的有些干涸开裂的皮肤上浇水。一阵恶臭之后,向鼻涕胶水一样的东西,将此人泼了个满身。随即又有几人从身上扯出来一套狰狞恐怖的青铜面具,给此人戴好。另有一人猛的抖开娘子尸皮给其套了上去,随即一套铜皮护甲被展了开,并一把罩在了此人的身上。随着龟牙护身符的沾血套上,那人一口咬住龟牙护身符就是一阵呜呜的嚎叫,随即一扭肥硕的身躯,嗖的一声就向阴影区窜了出去。
其他人根本不知这东西的由来,也不知道他的妙用。甄二爷见到这东西提振精神窜出后,他的心这才安定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