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话说的我是莫名其妙,当然他的反应和当年老爷子听到白三姑的名字一样,都是寥寥几句就转移了话题。从这一点点上看,我可以确定,他们在很多年以前应该是认识的。至于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
见姥姥不愿再多提此事,于是我立马把话题转向了徐珊珊。
姥姥定定的看着我很久,然后慢慢的说:“你知道这女娃娃的命不会太久,你还会和她结婚吗?”
我点了点头:“我俩现在是半斤八两,至于谁走在前面也是两说。”在姥姥这个岁数的人面前,提生死多多少少还是让人有些感伤。
姥姥似乎并不怎么忌讳这些东西,而是叫我靠近转身把衣服撩起,当他看完在我后面刺的三尊兽面旗时,无奈的摇了摇头:“姥姥看到你这几年的变化了,你命格难定还有的改变,她则不同命薄福浅已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又有那么多人隐藏在身后操置,可想而知你们这几年的日子并不好过。唉!你俩的命格天生就不对付,强求也只能是害人害己。”
听到这些,我知道徐珊珊的事已经是无力回天。
我嘬着牙花子,定了定心神:“姥姥,这两年的经历,也让我看明白了很多,也自然的放下了很多。我主意一定,您还是帮我挑个好日子吧!”
姥姥见我新意已定,一口叹息了:“你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是那么倔驴脾气,好那姥姥就给你说道说道。27号过年,25号打春儿,也就是说明年没春儿,是个十几年一遇的寡妇年,这样的年月结婚,你可是要想好了。你们的事姥姥不过多干预,我只想告诉你,命里没有的最好别强求。这丫头的事,你已经在违背天意,真要是这样走下去,姥姥也不介意送你一程。”说道最后时,姥姥还故意的放慢速度并增大了音量。
我凭着执念,告诉姥姥不行就改时间,在年底最后这几天结。
就在姥姥也对我的决定无语时,徐珊珊突然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很显然她在外屋生火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就在我认定这丫头会因为姥姥的阻隔而冲撞姥姥时,她抓着我的胳膊,鼓足勇气说:“小军儿,你们话我听到了,姥姥说的没错在BJ这种寡妇年也是很少有人结婚的,我看咱们再不如从长计议。”
我不由的冷笑,心中暗自嘀咕:“你这傻丫头,就你这状态还怎么从长计议,难道我真要让你和我们那边断碑孤女坟一样变成孤魂野鬼。”
此时在我心里想的更多的就是给她一个名份,就是大家死了也好能有个地方安葬。当然这些也是我想的过于遥远了,总之这都是我内心最为真实的想法。
当姥姥提出今年是两头春,又属于寡妇再嫁之年时,我是彻底被她老人家给整的没了脾气。
今年不行,明年不行,后年徐珊珊的身体又不一定能顶的住,我是彻底犯起难来。在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是祈求姥姥给想个法子。
姥姥也是干挠头,最后才勉为其难的说:“这丫头要想多续两年命,也不是没法子,但这两个法子没一个好办!”
姥姥很少说这种半截子话,听他说话我就知道,这事应该是没那么容易。
最后我从姥姥口中得知,一种是一劳永逸永久铲除病根,那就是找到龙脉靠那强大的地气充入人的形骸和五脏六腑,也只有这种方式可以有那起死回生和逆天改命之效。
但有两点一是成熟龙脉是可遇而不可求,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未成熟的龙脉也就是地气,无根无形一直深埋于大地之中,它的聚拢成熟时机也是十分难料,方位也是相当难以锁定。对于这种龙脉成熟期往往短说几百年,多说则上千年之久。他不是市场上买鸡蛋,随到随买。
二是成熟的龙脉即使侥幸找到,那也是需要特殊的圈定开启方式,不是找个地方,把活人往地上一戳,把死人挖坑往地下一埋就算完事的。那需要查验这龙脉的吉凶祸福,一个不对症,就把自己给搞个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