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好几次墓,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女的,她虽然是具死尸,但从这纤细红润的手腕来看,不出我的猜想应该且一定是个大美人儿。同时我也是满心的欢喜,既然这人的尸身保存的这么好,那这里有那珠子的可能性也就变大了。
想到这些我就抑制不住那焦躁的心,伸手就要掀那轰盖头,就在手指要够到盖头时,棺材尾的香就绷断了。
这一下子我的头都要大了,我审视着女尸说:“妹妹,你这啥意思,香烧的那么旺,棺材我也起了,人也被你给撩拨的着急上火的。怎么着我大老远赶来的,你说不见就不见了。”
心性有点难耐的我,不由的气急败坏起来,伸手就要来硬的,就在这时,我脖颈子上面的猪油捻子火光开始变的幽绿起来。她有这么一番操作,我有点害怕,连忙道歉说:“妹妹,别别别,咱不带急眼的,我想你保证我会温柔以待。”
说完我就松开了那即将掀起的红盖头,也就在我放下的一刹那,火光立马就变的正常起来。现在的我弄不清是女尸真的能控制火光,还是他妈的因为我的低头,而影响到了它的燃烧。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尽量稳定着心神,随手就把猪油捻子给挂到了棺材头。有了刚才这一通咋呼,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曾听豁牙老舅说,为了防止诈尸,除了不要对他呼生人气外,还要尽量用有戾气的东西压住尸体的胸口,方式尸体内最后一股煞气渗出。对于这戾气重的东西就比如上过战场见过红的兵器,或是杀猪匠的刀,在着是天天人头动刀的剃头刀也行,再差怎么着也的给他弄个犁头也能顶上一顶。
想到这我就多少有些后悔了,自己出门时,家里用来杀年猪的刀我怎么就忘了给他提溜出来了呢。要是有了这东西,我就是嘴对嘴的给她人工呼吸,她也未必能起来耐我何。
手上没家伙,心里自然也是没底,我不自主的在棺材前渡着步子寻思着。就在我苦于没法时,突然就想到了包里的罗盘:“对呀,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这家伙以前可没干过好事,按理说这世界就没有它镇不住的东西。”
想到这我是回身,就把罗盘给掏了出来,并放到了女尸的胸口处,为防止它滑落,我还特意搬动着女尸的双手,以十字交叉的方式卡在了它的怀里。
现在一看这样的姿势明显比刚才好太多了,我不由的佩服自己这样的镇尸的方法都可以想的到。就在我再次掀那盖头时,我犹豫了,最后一咬牙,算了,包里不是还有爷爷以前打棺材时用的墨斗吗,好今天老子就给你这小娘们全都招呼上。
说着我就端着女子的绣鞋,把她的双脚给抬了起来,准备用墨线把她的双脚给绑起来,免得真有事时,她对我死缠烂打。就在我扳着她的脚准备绕线时,就发现她的腿怎么和手不一样会如此的坚硬。
我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在她的小腿间来回的摸索,随着手指的一个触碰,我感受到了异常:“妈的,这女的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就是一具拼接的。”
这想法一出,我就在想,墓主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这么处理尸体。出于好奇心盛,我是非常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于是动了扒裤子的念头。随即又一想,这也太不道德了吧,必定死者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