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还算是不错的,必定一出土,就有那收老货的果断上去出价来捡漏。一两个小时过去了,可以说是镇河的铜牛拉出来好几头,石像抠出来好几顿,唯独就是没有一句水晶尸。
看着这一幕老方也急了:“这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消息不准,还是那老冰棍们都顺水飘下游去了。”
也就是老方无心的一句话,让我明白了一件事,豁牙老舅的这下去可能并不是高度的上下,而是下游的下。
想到这我是豁然开朗,随即拉着两个你拉吧唧的家伙就往车那跑。胖大海急了,赶忙耍赖拖着不肯走:“哎哎痞军急什么急,这才两个钟头,还有大把的地方没退水呢。”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还想继续看,即使自己没能参与上这惊天动地的壮举,也要亲自见证一下今日的盛况。
老方到高兴了:“我就说嘛,那些小报的消息不靠谱,果不其然你看大家都是个白玩。到时给这破村子拉动了一下消费,要不是咱们来了,我还真猜测过是他们自己放出风的。”
我见两人一个要走,一个要留的赶忙掏出了三张纸说:“老舅说的下来,并不是下这黄河,而是叫咱们去下游。你看这图根本没水电站也没有山梁一类的。”
两人一听愣了:“什么,看来这事让咱们给整岔劈了。”两人惊愕的看着我,漏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我不想在解释什么,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三人看着满河淤泥里乱拱的众人,研究着这三个纸条,在反复论证,多次扯皮,又慢慢统一意见后,按地图寻找路线,最终决定顺着黄河段连藿线国道向下行进,并在下游三百公里处走黄河大桥进入hen省境内。
结果跑错路车又抛锚了,还在官长一代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暴风雨,三人无奈中只能在泥泞的路边趴窝一天,等待这雨停或是经过的车辆救援一下。
路途虽然不远,却让我们整整的折腾了一天一宿,次日一早才见到一辆212吉普车经过此地。
胖大海一见有车开了,赶忙下车招手,由于路面湿滑,人被溅了一身的泥水。最后在胖大海的咒骂声中,吉普车也窄窄愣愣的掉进了泥沟里。
老方看后笑:“小胖我该说你啥好,拦个车还非要站在路中间,这回好嘛人家也掉沟去了,咱们可真成了那难兄难弟了。”
胖大海一听不乐意了,露出一口小白牙说:“我要是不站在路中间,那车我看是不会停的,现在你看多好被我给成功截住了。”
我一听都乐了:“你大爷的,现在都掉沟里了,谁救谁的是,兄弟们赶紧的搭把手,造孽呀。”说完我就一开车门跳了下去,并打着滑往前车跑去。
我一到跟前,看着从车里爬出来的人,两人一个对视全都愣在了当场。
老方从后面赶来,同时催促着我:“小军儿看什么看,人怎么样没摔傻吧。”
胖大海刚要帮腔,但看到我愣愣的表情后焦急的说:“我擦什么情况,人不会摔死了吧。”
我看着泥了巴猴的女人说:“小胖你要倒霉了,债主来了。”
胖大海一听人没事这才放下了心,但听我说有债主找,立马换了个表情:“什么债主,我除了欠胡同口六婶子四毛钱电话费,我哪还有什么债主。不是把就为四毛钱,六婶子追到我这来了。”
我一摆头叫他赶紧过了说:“这人比六婶子难搞,那是在世黄世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