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从石头后钻出嘲讽道:“臭小子,我看你十六地罡魁子图里的东西还是没练到家,要不是你的机巧相似,口诀不对,老朽都差点被你给懵了。”说完他是哈哈大笑起来。
对面的人被他一个嘲讽,也是急了:“老杂毛,有种你就上呀,我到要看看你二十年前东十旧砖窑没死,今日又是怎么被穿糖葫芦的。”
我们三人听后就是一愣,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此人当年也参与过废砖窑里的盗掘活动,如果按这人所说,那他应该就是那棺材板里的一个了。怪不得当时那鸡血绳上的八人会少一个呢,原来逃出升天的尽然是他。
就在我要张嘴时,甄若男抢先站了出来一躬身,她还没说话,对面的老者就说了:“要开锁咱们这有甄家人在,那还轮得到我呀。你要是技不如人,我看最好磕三个响头,拜这小妮子为干妈,让她来教你这甄家的绝技,必定甄家是传男不传女嘛。”
老者这么一说,对面真的急眼了,那是捡起石头就往老者那面扔,一时间场面有点尴尬,两个加起来一百来岁的人,就这么龌龊的干起了小孩子的事,最终没石头可仍还互相吐起了口水。
甄若男见事有蹊跷,赶忙抱拳询问:“两位前辈可否容小女插一句嘴,不知两位与我甄家到底是何渊源,一个会我四爷爷独门绝活,另外一个同我大伯又会有如此之深的交往。”
老者呵呵一笑:“渊源大了去了,今日孔难讲完,有缘他日再做详解。”
蒙面带头人见老者不说拆台道:“磕头把兄弟,一死一伤,我看他是没脸再说了。”
老者见蒙面带头人这样说,也开始了翻旧账:“一死一伤,也比你家苦苦相逼好。”
我见两拨人谁也闭口不提当年自己事,只管拆对方台往下讲,我便计从心生:“奥,原来你们两家都没少坑人甄家,想必也是从中捞了不少的油水。”
胖大海我们鬼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了我的用意,急忙帮腔:“就是就是,甄家可是盗墓大家,跟着人家肯定是没少私吞财宝,那么多年也不知搞了多少的好东西。”
老者的徒弟一听急了:“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要胡扯,师傅他老人家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再鬼扯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老者嘿嘿一笑:“臭小子,可以呀,还知道用激将法,要不是他替我顶一句差点就中了你的着。那好我就跟你们说说他庞家。”
蒙面带头人一听老者在调事,明摆着是要拉拢我们来对付他,于是赶忙回嘴说:“老家伙休要多嘴,你们也不要听他鬼扯蛋。既然你们想听他张家事,我那也不妨给你往开了讲。”
老者见那人也开始了自己想通的战略,急忙开起了两面的骂战,结果这两个活宝,一闹腾我们原本的计划就这么给搞泡汤了。
就在我寻死新的方法时,大地突然就是一阵晃动,不是头上有石子落下。老者的徒弟见事不妙,赶忙制止两人:“大家不要吵了,再吵大墓一塌,那经书就谁也拿不到了。”
他的一句话,彷若警醒梦中人,大伙一下全都想了起来,此时众人正在那大墓中。胖大海赶忙一声:“对奥,大门还没开呢,现在咱也别管谁是人谁是鬼了,那洗髓经天比较重要。”
甄若男率先发声:“开锁的事,小军儿你还的配合我一下。还有就是前辈,小女在此献丑了。”说完甄若男一翻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现代医学用的听诊器,又掏出了一把十公分长的黄铜塞尺和一支奇怪的探针。
我配合着甄若男一扳油灯,将原来的机关复位,别在她的引领下蹑手蹑脚的爬上了石台。这丫头片子擅长溜门撬锁我是知道的,必定保函秘盒和山东那保险柜就是我俩联合开启的。有了上次的经验和教训,两人配合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