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宽慰她,咱们不往远了跑,你看这淤柴才多远,这然要真是你二伯,咱们果断回来救不就完事了吗。
我的话打消了甄若男的顾虑和左右两面摇摆的心。随即胖大海就自己装着胆子哼着老人刚才唱的歌谣,这货歌声惟妙惟肖,但划水的水平真的不甘恭维,那是左摇一下,右摆一下,晃的我俩都快晕船了。
虽然他的速度不快,但我发现了一下问题,那就是无论我们怎么滑,那淤柴和我们之间的剧烈,好像被固定了一样,始终保持着相同的距离。
甄若男看后慌了:“小军儿,我觉得这里有问题,咱们怎么老是追不上他呢,另外就是咱们不能再走了,一旦偏离了原有的位置,我二伯回来时就找不到咱们了。”
我挠着头皮说:“确实有点邪门,这咋就跟是鬼打墙是的,怎么都撵不上。”
胖大海一听以为我俩嫌弃他摇的慢,便拉开架势,准备大干一场。随即我俩一招手,示意他别轻举妄动。这货也是来了小脾气:“你俩咋这么难伺候,说慢的是你俩,说鬼打墙的也是你俩,最终不让我划的也是你俩,你们到时给我个准信呀。”
甄若男砸吧一下嘴说:“我听我叔叔他们说过鬼打墙,如今一见这水上似乎也有这么一种说道。按现在的情况咱们可怎么办?”
我犯难的搓着手说:“鬼打墙和鬼绕房都是一码事,我以前跟我老舅下墓时也遇到过,这东西的破法不难。”
甄若男和胖大海一听鬼打墙有的破,那是一口同声说:“既然你有法子,那就赶紧上呀,别再耽误一会那孩子淹死了,到时算在谁的头上。”
两人一说我更犯难了,要是就胖大海我俩,那还好说,我们可以给他来个双管齐下火力交叉,如今船上还多这么一个大姑娘,你让我脱裤子往水里撒尿,又怎么好意思呀。当然这事我也不是没干过,当年那闭目姑婆草就是被我一泡尿给呲跑的。
两人见我犹犹豫豫,也是赶忙催促,无奈中我是赶忙站到船头就是一囤裤子,对着黄河就撒了一泡。两人见后也是一拍脑袋:“流氓!”
一泡尿下去,半条黄河都是我的尿骚味,结果胖大海都快累到吐血了,那堆淤柴还是离我们一样的远。
听着淤柴后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喊,三人也是急了,甄若男四处找着东西,就希望能有什么东西可以钩到,结果船上出了摇橹就是她的鞭子最长了。甄若男焦虑道:“你们看都下露水了,这孩子一定是冷了。”
我也不知是怎么的,突然觉得甄若男有些母爱泛滥了,作为菩萨心肠的我都没着急,反到她快受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看到一个婴孩有危险,表现出这样的一种烦躁,我觉得我是能理解的,必定老人那孩子在埋入地下时,尤其那眼神的瞬间较错的那一下,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是疼的不轻。
一泡尿下去,我见这不像鬼打墙的样子,便开始怀疑是这水流造成的,由于大家的受力面积和重量不同,在黄河水的飘动下,速度也会不同,反而让我们阴差阳错的变成了一种奇怪的相对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