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许不回答，卫九慕也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答案。

卫九慕接触景许的时间不长不短，对她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的，她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惯常带着冷脸面具的人。

难得见她变脸色，原因实在太容易推测了。

景许别开脸，她知道卫九慕找到了答案，她只是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

“那时候，你的年纪还很小吧？”卫九慕问。

景许表现出的实战经验很丰富，可以推断她在那个世界里战斗力也是强横的，能到几乎能够侵犯她的程度，必然是靠得非常非常近了。

她说她是女帝，更不会有人能够轻易近身。

所以这件事一定发生在她年幼时期，自保能力很弱的时候。

“别问了。”景许抱起膝盖，她想起来还是会很害怕。

如果当年她的神鬼之力没有忽然暴起，她会不会就不是后来的样子了？

“好。”卫九慕也觉得他这样戳景许心窝不太好，痛苦的回忆还是让时间慢慢抹去吧。

卫九慕换了个话题：“你在红雾中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弱？”

景许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好像少了一些记忆。”

景许不是想瞒着卫九慕，她是真的不记得在红雾里发生的事情了。

她隐约记得好像她得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她放在哪里呢？

景许忽然在自己身上一顿乱摸，连头发里都伸手指进去抓了一通。

啥也没有。

卫九慕目瞪口呆看着景许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对她自己上下其手，这女人在他面前毫不防范？但她这是怀疑他的自制力，还是在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