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顶的田雨默看那位夫人走了,也没再起身跟去。
她本就想要见思竹和思雨一面,想知道他俩心里都做何想法。
听这位薛大夫说了这么一大堆话,她怎么听怎么有诱惑的味道。
仔细一分析这人所说的话,虽里面的意思让人感觉无尽的向往,不过这天大的馅饼画得太大,就让人有怀疑的成份了。
你要真的诚心让这兄妹两人回来,根本不用说这么多话,直接简单告诉这你俩人,这里是你的家,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得回来的,根本不需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没完没了的说这么多。
说白了,她总觉得这位夫人有点想笼络兄妹两人,成为笼络薛家产业的工具而已。
田雨默在楼上听着是这样的意思,就不知屋里的思竹听出了没有。
如果这人真没听出来的话,她多少都要给些警告,不管他信也好不信也,起码她全了做为曾经主人的情份。
想到这,看那位夫人和身边婆子走远,这间院子里的小厮也跟出去锁子大门,然后又转回去了自己的屋里休息,田雨默才拉着暗衣舞从房顶跳下,从一扇松动的窗子飞身进去。
思竹本在屋里的床上坐着,直到那位薛大夫人过来,再到这里说话,直到最后走了,他都是这个姿势一直没动。
他也在细想兄妹两人该怎么办,虽眼前的大夫人说了过多的好话,但思竹也终有自己的思量。
此时一看进屋两个黑衣人影,吓了思竹从床上站起,心里惊恐但脸上却异常冷静地道:
“什么人?”
自从这个孩子进到默府,田雨默就觉得眼前人不一样。
做事时总有一份不异于同龄人的冷静,还有一身不同于以往下人的学识,让人不免会多看几眼。
此时看这人这样,拉下脸上的面巾笑笑道:
“是我”
思竹看到眼前人吃了一惊,好一会才激动地道:
“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田雨默一笑“我的属下都被人给带走了,我说什么也要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思竹听了这话无比愧疚“对不起小姐,这事来得突然,我没法解释,不过自从我们兄妹二人进了默府,一直得了您不少的抚着,从没吃过什么苦,只凭这一点,我谢谢您“
这人说完就要双膝跪下磕头。
田雨默本和思竹差不了几岁,那能让这人这样参拜,赶忙运出体内气流,托住这人的身子道:
“思竹,你不要这样,我早就说过了,在我这不兴这个,咱们有话好好说说就成”
思竹在田雨默身边呆这么久,当然了解其平时的生活作风,知道眼前的小姐是个对下人极好,从不非打既骂的恶主,所以这才从心里往外的敬佩和感激,刚一见面,心里激动,就想表达下自己的感情。
此时听眼前人这样说,也不再坚持,只好直起身子道:“好,我听小姐的,您二位快些请坐”
田雨默也不客气了拉着暗衣舞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