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两人争得激烈这时,他就曾想让这人消失,但无奈父皇一直盯得紧,没找到其下手的好机会。
他犹豫也是在想,在这非常时期,怎样能躲过父皇的眼线,再行杀了二弟。
要想杀就得除得一干二净,要不然留下尾巴,还不如不除。
父皇最恨的就是手足相残,家庭不相和睦。
朝中一众官员谁家也不敢犯了有违伦理纲常之事,如果谁家有这事发生,被弹劾了是小事,要是因为这等家事,被降个一官半职的,真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了。
所以这些年来大皇子都在犹豫不决,他想做,却一直都不敢这样做。
怕父亲知道了真相,那他自己也就完了。
想了会道:“算了吧!毕竟二弟和我都流着一样的血脉,我不想做那弑弟凶残之人。”
在这两人面前,他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毕竟那是血浓于水的亲弟弟,要让人知道他一直想除了这人后快,会让助他的人寒心。
田雨默此时在房顶听着,还觉着这位大皇子有点人性,没轮落到与畜生为伍的地步,岂不知,这人在口是心非,是怕其父皇而找的借口罢了。
白水玉在那面大声叹气“妇人之仁,妇人之仁”
而在一边不说话的鬼魂却细声地道了声“想不到大皇子还是有情有意之人”
“宫主过奖了,毕竟那是我同父兄弟,那能狠得下心”
白水玉听到这话,再次叹气摇头,好一会才道:“这条路既然不通,看来只能走另一条路了”
大皇子点头,如果能让父皇改变主意,只认自己是太子的话,那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了。
“那咱们就这样办你看好不好……”白水玉说完这话就要凑到几人跟前小声说话。
可就在这时,在房顶的田雨默就听远处有人跑过来和脚步声。
屋里的鬼魂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赶忙摆了下手道:
“有人来了,等会再说……”
田雨默看有人过来,那敢还在房顶偷听,想抬起身子转身离开,但此时屋里的众人已经都静听着这处声音,她要在房顶有轻微的响动,那怕一个微弱的呼吸都会被人发现,所以此刻她只能硬挺着身子没动。
只盼着来人不会武功,或是武功不高,不会眼观六路,看不到房顶上有人。
她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大意,屋里的鬼魂可是连暗衣舞都惧怕的人物,她可不敢挑判这人。
时间很是漫长,田雨默才见从门外跑进一个小厮,看到这人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气。
这人跑得笨重,一小厮直跑进大门,就高声喊大皇子,大皇子。
屋里的大皇子皱着眉头推开房门道了声“鬼叫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