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耐心地说:“那一站已经过了,这会儿车正在拐弯,没法停,你到下一站万人坑下吧。”
“不行!拐弯也得停!我想下你就得停!”说着女人去抢司机的方向盘,司机狼狈地躲闪着说:“到前面就给你停,这里停非得翻到底下大江里不可。”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说着拿自己手里吃剩的大腿骨头砸司机的头,司机左闪又闪躲不过,头已经被砸伤了,裂了一条大口子,血从头顶顺着面颊一直淌到脖颈上,血滴最后掉到地上。
司机恼了,双手都离开方向盘去拦女人砸下来的大腿骨。
车子危险!
我正要去帮司机拉走那个女人,车突然失控横过马路想悬崖下冲去,“轰隆”一声掉进了大江里。
“王浩!王浩!”隐隐约约,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是张宁!
我睁开眼睛,我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下暖烘烘的,竟是一整张黑熊皮。
眼前是张宁。
“阴尸呢?”我一骨碌爬起来就向门外跑,望向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晴朗。
张宁跟出来说:“你一会儿发烧一会儿发寒,昏『迷』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了!吓死我了!”张宁把我拉进屋里:“快别在外面嘚瑟了,别又冻病了。”
“什么?”我惊讶地打量着房间,是木屋,墙上挂着兽骨,火炉前一把摇椅,分明是猎户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这是我家!”门外进来走进来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大叔,手里拿着一个布袋,说道:“你醒了?”
“王浩,这是陈叔,就是他救了咱们。”张宁说。
怎么回事儿?轮回了?我死了?
时间穿越了?时空紊『乱』了?
一模一样的场景又出现了一次!
我悄悄运法探测了一下,没有阴气。陈叔和张宁都是人。
我抓住张宁的手问道:“怎么回事儿?”我还是云里雾照的,我说:“我记得那天我去山上来着……”
张宁说:“是啊,你一去不回,我到处找你找不到,多亏陈叔上山遇到了你。”
陈叔呵呵一笑说:“你命大啊,我上山巡查,眼见着你从山顶上滚下来,要不是树杈挡着,都滚到悬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