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别的物体都碰不到她?
至于十字架,刚才也试过了,也就是说,小女鬼怕的不是十字架,是自己。
“名字。”夏目泽平走过来坐正了,与女鬼面对面。
这画面看起来有点诡异。
深夜里,灯光黯淡,脸色苍白的青年,和女鬼对坐。
小女鬼扭捏了一下,对夏目泽平的态度既是害怕又有些亲近。
“千花。”
声音很轻,但夏目泽平听的分明。
千花探头看了一眼客厅后的厨房,又把头低下来。
夏目泽平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这是睡觉前专门烧的。象征性的给千花方向举了举,看到后者摇头后又把保温杯放了回来。
鬼是不喝水的。
夏目泽平抿了一口水,打量着安分坐在榻榻米上的小女鬼。
“为什么缠着我?”
“饿,不吃饭奴家会死的。”千花小声回答,声音还是很轻。
夏目泽平的脸色冷了下来,就因为饿,吸了他十几年的精气。
小女鬼看着他的表情,身子缩了缩,有些害怕。
最后,夏目泽平还是把怒火压了下来。因为,发火也没用。
“我快死了,你去找别人吧。”
他喝着水,面无表情的说。
“找不了别人...他们跟大人不一样。”千花察觉到夏目的冷淡表情,声音又开始瑟缩了,“大人...比较独特。”
独特?
是指夏目泽平能看见鬼吗?还是说,是因为系统?
这一切不得而知,唯一清楚的是,千花赖着不走了。
“缠一辈子....吗?”夏目泽平呢喃。
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把千花的黑发拨开。长发下面,是一张婉转的俏脸,她的头微微侧着,脖颈白皙,往下看,精致的锁骨很是秀气。
“那个...奴家是正经鬼,有些事是不可以的。”千花脸有点红,双手捂住胸口。
“鬼还有不正经的?”夏目泽平斜眼看她。
“会有那种的...”千花小声说。
聂小倩?
夏目泽平叹了口气,他又不是宁采臣。
“奴家有用的”千花突然硬气了起来,拍着桌子大声说。
“你需要明白一点,现在我快死了,就是因为你。”夏目泽平缓声说。
“奴家知道的...因为你死了,奴家也会死。”千花低下头,又开始掉眼泪。
这年头的鬼,心理素质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