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志平很是嚣张地向前走着,
一边用看汉奸的目光看着江不凡,
“火钳道人,我问你几个问题,你敢答应吗?”
江不凡虽然不知道尹志平玩什么,
但是他也不怂,
“我火钳道人,向来行事有端,问心无愧,更何况与那些鞑子通敌这等卖国行径,吾羞与之为伍!”
江不凡一番话,正气凛然。
一瞬间,
全真七子好像看到了正道的光,
他们齐齐转头看向尹志平:你搞的事情,继续吧?
尹志平阴恻恻地笑着: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若你有胆子,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答的出来吗?”
江不凡摊摊手,
“那你问吧。”
“好!”尹志平拍手,“好胆!那我问了。”
“为何...你们两个刚下山,就碰到了那群蒙元铁骑呢?”
掌教马钰也是摆起严肃脸,
“幸听鹿清笃回山时一直说自己碰到了蒙元铁骑。”
“要知道,我全真,向来不插手朝廷间的事情,况且我全真江湖上是赫赫有名,谁敢有胆来犯?更逞论在我终南山下徘徊?”
马钰眼神一凛,似乎江不凡不给个交代,誓不罢休。
“不知!掌教和尹道长还是得问那些鞑子去!”
“嘿!还嘴硬?”尹志平嘴脸尽漏,“那好,我问你,赵师兄徒弟鹿清笃与那些鞑子激斗之时,你在干嘛?”
“小道本事低微,没有武力傍身,只能一旁为鹿清笃道长加油助威。”
“呵呵,怕不是吧?”
尹志平转头对着马钰一躬身,“掌教,这人明显是在说谎!”
“何出此言?”
江不凡不急反问。
“你在一旁加油助威,那些鞑子为何不先将你这没有武力傍身的,先杀了去?”
听到这话,江不凡眉头一皱。
当时只感觉鹿清笃好笑,
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总不能是那些鞑子注意到自己的气场太强大,所以不打自己?
这么说来,
应该是赵志敬那个家伙故意指使的。
“那些鞑子可能是先将鹿清笃道长杀了去,好劫了我去,严刑拷打出周围的村子坐落情况吧。”
马钰听了这话,
微微点头,
有点道理。
“我那徒儿,自知什么本事,又如何打的过呢?”赵志敬这时从后边走了出来,“要我那徒儿与五名精锐鞑子打斗,必然是抵挡不住。”
“我且问你,那些鞑子是否佩甲?”
“是。”
“胸口处是否有红缨?”
“是。”
“马匹是否高大,汗如血流?”
“是。”
赵志敬眼见江不凡全部答是,便向马钰一拜,“师伯,看来是了,这必然是那鞑子中的精英,哥哥身经百战,虽然不如武道,但是可比半个九品,五人合围,焉能不败?”
“如此,必定是此子说谎了。”
马钰听了,甚觉有理。
“有何要说,火钳道人?”
“无话可说,但如果我要通敌,又何必将自己陷于险地,不杀了鹿清笃师弟去?”
尹志平不待江不凡解释完,
“住口,你莫非还要陷害鹿清笃不成?”
“师伯,我看,你还是先将他关押起来的好。”
马钰摇摇头,拍拍手,
“看来,这真是偶然的事件罢了,尹志平,你莫要说了。”
赵志敬这时又开口了,
“我徒儿回山时说,他见过一名身着杏黄色衣袍的女子,还称你为‘孩子她爹’,敢问,这人可是我全真死敌,古墓派——赤练仙子李莫愁?”
江不凡一皱眉,又是这赵志敬,“衣袍非道袍,那李莫愁是道姑,自当身穿道袍。”
“还有,世人谁不知,那李莫愁喜好陆家大郎,又哪来的孩子?”
“赵道长,莫不是寻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