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我承认自己卑鄙了些。”萧惟璟拥她入怀,轻声哄着她,“可我能怎么办?这辈子就非你不可了。
以前我目标明确,只想追逐那个位置,可自从遇见你就不同了。
比起它,我更想要你!
你心里有我,可我在你心里又没那么重要,所以我只能想办法,让你想着念着我,做梦都是我,让你永远离不开我。
阿宁,我连行军打仗都没这么上心过,你还要我怎么样?
爱我,你就真的这么痛苦吗?”
沈宁咬牙,不说话。
萧惟璟握住她的手,紧紧抵在自己心脏处,“你感觉不到它在跳动吗?”
抽手,没抽出来。
他低头,凑上来吻她,“阿宁,试着爱我好不好?我会给你最好的,今生决不负你。”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今年才多少岁?就敢说今生了。
人不到死的那天,心都是在变的。
萧惟璟再次用力吻着,握住她反抗的手摁在腰带上,“乖,解开它。”
沈宁,“……”这是什么神仙爱好?
嘴上说软话,身体却霸道无比。
沈宁被他亲得窒息,晕晕乎乎连北都找不着,身体酸软发麻。
胡子也不刮,扎嘴的很。
她喘息着别开脸,“把胡子刮掉。”
“明天再刮,今天让你尝新鲜的。”
沈宁无语,尽量忽略他的胡子。
被抓住的手,无奈把腰带解开。
但狗就是狗,永远都改不了本性。
横冲直撞的霸道就算了,对审问还上瘾了,“阿宁,喜欢本王吗?”
她能说什么?
要说不喜欢,他就用力惩罚。
别说否认了,她想用哼哼唧唧蒙混过关都不行。
不给他肯定的答应,感觉会死。
“嗯。”沈宁羞辱。
血气方刚的男人,天天想天天斋,一朝得手往死里造。
沈宁差点没死过去。
晕晕乎乎间,萧惟璟再次提要求,“阿宁,把我绑起来。”
垂死病中惊坐起,沈宁差点魂飞魄散,这狗男人指定有大病!
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迷迷糊糊醒了几次,嗓子难受得厉害,感觉有人给自己喂水。
身边似有火炉,暖烘烘的。
沈宁拱了拱身体,下意识往暖源蹭着,估计感冒发烧了,身体难受得厉害。
做梦,梦到萧惟璟浑身鲜血摔下悬崖……
吓得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躺在温热的怀里。
“阿宁,做梦了?”
萧惟璟从身后搂着她,声音温柔似水,胡渣子轻轻扎着她光滑的肩膀。
沈宁人都是懵的,半晌才清醒过来。
她现在在北境,萧惟璟不但没死,两人还睡在一块。
脑子成浆糊,她需要静静。
“想我了?”见她不说话,萧惟璟搂着她的腰,“一直喊我的名字。”
这话说得,让沈宁脚趾抠地。
她望着外头的天色,“现在是什么时辰?”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