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去了大理寺,接庞杏秀出牢狱。
看到她,庞杏秀红了眼眶,“王妃……”
沈宁安慰,“没事了,咱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才能走得更远。遇到的渣渣多了,眼睛会越来越亮。”
回到王府,庞杏秀下跪向兄长请罪。
看到妹妹瘦了不少,庞德松虽然心痛但还是斥了几句,“但凡进大理寺监牢的,哪个不脱破层出来,你能毫发无损出来,都是托了王爷的暗中照顾。
把身上的晦气洗掉,等会去跟王爷道谢认错,以后这种错误莫要再犯。”
没有比他更着急妹妹的婚事,早前想将她给王爷做通房,给王爷传宗接代留个种,奈何被林婉月搅了局,现在王爷所有心思都在王妃身上,他可半个字都不敢再提,否则王妃没宰了他,王爷倒先动手了。
自己人不是没有,偏偏她都不喜欢。
外面那些男人嘛,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可输不起!
让她长点教训也好,真要嫁不出来,这辈子他养着就是。
于是,庞德松又是一番洗脑。
沈宁实在没眼看,赶紧溜了。
其实,他很大成分做给她看的。
沈宁没怀疑他的忠心,但庞德松是众多神兽中最圆滑世故的,既然做事又会表现,确实很有前途,怪不得能成为萧惟璟的心腹。
半个月后,萧惟璟奉召入宫。
不止他,还有重伤未愈的萧业弘,以及被圈禁府邸的贺王。
可是贺王没回来,而是跟萧君郡成为邻居,家眷遣散的七七八八,其余一并迁入宗人府。
跟萧君郡相比,贺王这波稳赢,起码还有老婆孩子陪着,而萧君郡则是孤家寡人。
倒不是皇帝偏心,而是萧君郡后院的女人几乎都是高官或名门望族之女,他们绞尽脑汁想将女儿摘出来,而皇帝同样不想得罪他们,于是臣君心照不宣,在萧君郡押入宗人府前,要么安排她们病亡,要么休书一封,只剩些没有身份地位一并羁押。
萧惟璟很晚才出来,消息比他提前到沈宁这边。
涉及家丑,贺王谋逆一案,老皇帝没有对外公布,但是当着萧惟璟跟萧业弘的面重重打了贺王耳光,狠厉斥责一顿,让他这辈子老死在宗人府。
兵器牵连甚广,好几名兵部及兵工坊官员革职查办。
事就这么了了,对于萧惟璟被诬陷的委屈,老皇帝寥寥几句带过,然后将萧业弘单独留下。
自己的男人自己疼,沈宁亲自下厨做了狗男人最爱吃的。
萧惟璟其实还好,本来就没抱期待,又哪来的失望?
不过,很久没吃到她亲烹饪的佳肴,不禁越吃越上瘾。
心里满足,脸上却如霜打的茄子般,蔫蔫得无精打采。
看得沈宁那个叫心疼,不就是狗皇帝偏心么,他都土埋半截了,指不定哪天中风或脑梗。
沈宁安慰他,“不气不气,气病了没人替。”
谁知他的丧持续不停,沐浴之后往她往上倒。
男人啊,有时候就像小孩,沈宁给他擦头发,按摩放松……
谁知丧狗居然得寸进尺,“阿宁,你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