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夫人及时赶到,否则我差点喝下那杯毒酒。【△網w ww.Ai Qu xs.】”回到府里,朱元璋仍心有余悸,“夫人怎么知道酒里有毒?”
“是神仙告诉我郭天叙在酒中下毒意图谋害八哥。”马秀英俏皮地皱皱鼻子,当然不会告诉朱元璋自己是收到影卫的消息抓住张天佑逼问出真相方才及时揭穿郭天叙的诡计,同时也庆幸先前不放心让朱元璋赴宴拖拉了一段时间才有时间让影卫去调查这件事。
“真有神仙?”朱元璋不相信,如果世上真有神仙,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受苦,为什么神仙不帮助这些苦命人。
马秀英见他不好糊弄,只得半真半假说道:“呵呵,没有神仙,是我不放心你去赴宴,就派人在酒楼附近打听消息,结果看到张天佑鬼鬼祟祟躲在二楼雅间,我进屋稍一逼问,他就道出实话。幸好来得及时,否则说不定那杯毒酒都被你喝了。这可能是冥冥中自有上天保佑吧,你是要做大事业的人,岂能被小人陷害。”
“这次要记袁兴一个大功劳,要不是他装疯卖傻惹郭天爵发脾气拖延了一段时间,哪里还能等到你的到来。”朱元璋一阵感慨,有没有上天保佑他不知道,但他清楚这次化险为夷全靠马秀英和袁兴。
“还有这事?你快给我说说之前发生的经过。”马秀英脱去外衣,掀起亵裤,大腿内侧都被磨破了皮。她收到消息后生怕来不及阻止事态发展,立刻策马狂奔赶往酒楼,一路上急得差点飞起来,这会解除了危机才察觉到皮肉的疼痛。
“夫人,又让你为我遭罪了,我对不起你啊。”逃过一劫的朱元璋十分庆幸,但看见马秀英腿上血肉模糊的磨痕,心中不由抽痛,对她的敬爱又增加一分,主动帮她清洗腿伤,动作又轻又柔。
马秀英被撩拨得心猿意马,媚眼如丝地瞅着朱元璋的一举一动,可是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原本就火辣辣的伤口被朱元璋一碰,愈发痛得厉害。
朱元璋一边笨手笨脚地涂抹金疮药,一边叹气,“夫人,你这里都受伤了,咱们今晚不能劳动了。”
“你,你……”马秀英羞愤交加,满面红霞,鸵鸟似的钻进被褥里。明明是朱元璋说回府后要劳动,怎么这会赖到她的头上。没有别的想法他就老老实实上药呗,干嘛要乱摸人家……
朱元璋故意睁大眼睛,“夫人,天色还早你就主动上床等我了?可是为夫晚上饥肠辘辘,实在有心无力。”
“呜呜……”被子里的马秀英拼命晃动,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恰巧逊影端着热水进来,大声问道:“老爷、夫人,晚饭已经备好。是现在就用食还是等一会?奴婢已按夫人的意思通知了各房今晚在大厅用餐。”
“哈哈!夫人,你的丫鬟可真体贴啊。”朱元璋笑得前俯后仰。
逊影不明所以,想向马秀英求助,可惜只看到一团蠕动的棉被,这才发现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夫妻二人正在打情骂俏,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急忙放下水盆退出门外。
朱元璋的笑声还在屋里回荡。
“八哥!”马秀英恼羞成怒,也不管大厅有没有人在等候,猛地掀开被褥,插着小蛮腰,咆哮道:“你若再取笑我,我就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家法!”
朱元璋转喜为惊,“哈哈,咦?不要啊!“
候在门外的逊影身子一抖,哎呀,这两人打情骂俏怎么也不注意时辰,特别是主子,嗓门还那么大,叫周围下人都听见,真是太羞人了。【△網w ww.Ai Qu xs.】什么样的家法才能让人欲|仙欲死……她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马秀英的吩咐,“影儿,鸡毛掸子在哪里?”
“好像在柜子里。”
逊影刚答完话,就听见朱元璋的求饶声。
“夫人,我错了,我不想欲|仙欲死啊,我再也不敢取笑你了……啊,哈,受不了啊……”
逊影愈发听不下去,赶紧带着一群奴仆退到院子里,临走时还特意把里屋外屋的门都掩上。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只见马秀英趾高气昂地走出来,朱元璋面上挂着古怪的笑容、腿脚发软地跟在后面。想歪了的逊影羞得双手都不知道搁哪儿,仿佛是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只管低着头牵引二人走进正厅。
马秀英见逊影遮遮掩掩的模样,估计这丫头又误会了,不禁偷偷的用力揪朱元璋腰肉,呶嘴嗔道:“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