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语:!!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下一个话题,是有颜色的?
这恐怕过不了审吧。
秦镜语端着茶杯,一动也不敢动,只一张脸涨得紫红。
可是沈思溥已经开始解内衣的扣子了,她要是再不出言制止,后面的事情恐怕难以预料。
“咳…..沈大人,咱有话好好说,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
嗝?”
秦镜语的话还没说完,对面已经光了膀子的沈思溥,已然背转身去。
但见其宽阔的后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伤。
一眼望去,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乃是那鞭伤上不断燃烧着的幽蓝火焰,以及时不时散发出的烤肉焦味以及伤口撕裂的血腥味。
许是上了药的缘故,那焦腥味中还带有一股浓郁的药味,是以闻起来格外难闻。
“……”见此情景,秦镜语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毫无疑问,沈思溥这满后背的伤痕,应该都是拜她上次越狱所赐。
他这般赤裸裸地展示出来,想必是打算以此为要挟,并从她身上图谋点什么吧。
不得不说,沈思溥就是个识人的老手。
把她的某些性格,摸得很透。
就像现在,她就很内疚。
其实仔细想想,沈思溥对待当时的她,还是挺客气的。
不仅没有强行搜她的身,只是让她自己上交了乾坤袋,中间也没有像那个左巡司长似的滥用私刑。
就算她之后被关进死牢,那也是因为她想越狱。
换作是她坐在右巡司长的位置上,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做的比沈思溥还要客观。
秦镜语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那次越狱有些草率了。
她应该再让子弹飞一会儿的。
算了,待会儿沈思溥若是所求不算过分,那她就答应他吧。
就当是赔偿给对方的药钱了。
秦镜语打定了主意,便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坐直了身子,等着沈思溥开口。
而沈思溥果然不负她所望,终于语气冷硬地开口了。
“秦姑娘,你可看见沈某后背的鞭伤了?”
嗯,看到了,想要什么就请尽快开口吧。
她现在就是那待宰的羔羊。
“这些皆是城主亲罚下来的。”
嗯,知道,你跟那左巡司长被罚的事情都传遍了整个宝州城了。
不用描述过程了,直接说想要什么吧。
“每一鞭,都让我心中为之坚定的某个信念,变得越来越动摇。”
呃…这么严重吗?
都伤害到他的信念了吗?
看来待会儿她得大出血啊。
“直至今日,那个信念已经完全被另一个信念所取代了。”
嗯?
没必要这样吧。
他这信念都换了,看来待会儿不是大出血的级别,得是伤筋动骨了。
那这可是万万不行的。
她只允许在自己承受的范围内,给予对方一些补偿。
再多,她给不了。
“说起来,我其实应该感谢你。”
??
这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感觉有些听不太懂了。
“是你让我看清了某些事情的真相,以及我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沈思溥说到这,便将衣服又给一件件穿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