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右相,左相赵天化叫住了唐谙,上来就打趣道:“哟,这才几个月不见,头发都花了,你干什么不正经的事去了。”
“一言难尽。”唐谙回道。
“那国『色』天香,坐下来慢慢说。”
赵天化说话间还做了个请的手势,唐谙见了没好气道:“你他妈还嫌我被言官参的不够惨?”
“陛下不是护短了,你怕什么。”
“陛下要是知道我去国『色』天香,我就死定了。”
两厢正在使嘴劲,一旁『插』进一个人来,冲唐谙行礼后请道:“大帅,我沈家主子想请大帅晚间时过府一叙。”
“要商量婚事?”唐谙问道。
“小的不知。”
唐谙摇头道:“你回去回沈家家主,就说我不准备大办婚事,沈小姐能过门就行,就像我刚刚在朝堂说的那样,我娶的是沈家大小姐,不是沈阀,你们不要打错主意。”
在场那是多少同僚,听到唐谙这话又是不少谈资。
赵天化看着唐谙,只笑道:“你完了,沈震天那人出了名的严酷,你得罪他,还想娶人家女儿,做梦去吧。”
“爱嫁不嫁。”他还不想娶呢,唐谙说完,拉着赵天化离开众人的视线,待到私底下,唐谙才问赵天化:“你和李斯共事以来,你觉得他为人如何?”
赵天化道:“无懈可击。”只四个字,就把那人的厉害道得清楚明白。
“政事上面不涉党派之争,也从无贪腐之事,为官清廉,在大秦是一代贤相的标准,即便我分了他一半的权利,李斯在政事上也从来没有为难过我,他的一切行令,都以大秦的利益为重,虽然我防着李斯,但说实在话,没有真心把他当成敌人。”
唐谙道:“还是防着吧,这人不简单,能担任几十年大相一职,不可能是个没手段的人,何况李斯还出自大秦暗部,有些手段,可能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对这一点,赵天化表示认同。
出了太极紫宫,直布开车,先送赵天化回相府,车上,唐谙掏出一包东西递给赵天化,后者接过后疑『惑』道:“这是什么?”
“哦,芙莲开给你的『药』,她人不在帝都,短时间你看不到她人,你那些『毛』病她给你开了方子,让你自己去医院取『药』就是。”唐谙刻意观察赵天化的表情,后者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却还是追问道:“她竟然在你那里!难怪我找不到她人,她安全吗?”
“安全。”唐谙回道,也不多说,反正你问什么他答什么,看谁憋得住。
连前面开车的直布都觉得车里空气有些窒闷时,赵天化才再次开口询问道:“她人在哪儿?”
唐谙贼笑连连,啧啧啧,忍不住了吧,遂慢条斯理地回道:“调她到我身边一用,生完孩子就还你,着急什么。”
哐当一声,车后座的防弹玻璃说碎就碎,唐谙就觉得右眼冒了一串金星出来,感觉到刺骨的痛时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挨了赵天化一拳头,后者此时压在他身上,左臂扼制住他的脖子,右手提起拳头,看样子是要来第二下。
“你干什么?”唐谙截住赵天化的拳头低吼。
赵天化何等仙风道骨的人物,此时怒不可遏道:“你个四处沾花惹草到处留种的混账,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唐谙喊冤道:“我什么时候动你的女人了?”
面对赵天化的怒火,直布好心提醒唐谙道:“老大,你刚刚没说清楚,谁生孩子,左相误会了。”
“我没说吗?”唐谙回忆道,他好像是没说清楚,才忙解释道:“我先声明我可没动芙莲一根手指头啊,那女人我供着她还来不及,是我那口子这一胎不稳,找芙莲救命来着,那地方不方便出入,委屈芙莲了。”
赵天化一副我不信你的表情,冷声道:“我要见人。”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惹得唐谙叫唤道:“不能和你这种人交朋友,有异『性』没人『性』,放手,我要断气了。”
赵天化松开唐谙,改抓唐谙的衣领,将人提到自己面前沉声道:“别拿芙莲来刺激我,换成是你的女人,你一样得急。”
唐谙拂开赵天化的牵制,还嘴道:“那可不一定,我的女人,要有人敢动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