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

“哈哈，刚才李老来找过我，他还在担心你的身体。你昨天......喝多了？”石磊试探着问道。既不想触碰到李桐汐的伤口，又想知道她现在的心理状况。还真是一个高难度问题。

“是。”李桐汐说。

“怎么喝那么多酒？你昨天不是很高兴吗？”

“是很高兴。”

“你......”

“你看到了，我很忙。”李桐汐突然间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石磊说。

看到李桐汐的眼神，石磊心脏猛地一沉。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李化臻看到她的眼神后，会担心得没法工作，在上班的时候跑来找自己。

石磊也发现了，李桐汐确实出了问题。

她的眼神太恐怖了。

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李化臻说的那样，像是人刚刚睡醒，没办法辨别眼前的人和物，对每一样东西都带着陌生感。

但是，这种形容还远远不够，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池千年寒潭，看人的时候不带有任何感情，即便你朝里面丢进去几颗石子，也不会荡起任何涟漪。

不熟悉的人，会认为她原本就冷漠，只是现在更严重了些。

但是石磊知道，她这是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