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一直横在他心头。

楚东然一直不明白，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肮脏和算计，可是，后来，随着他渐渐长大，忽然意识到，原来很多事情是没有原因的。

就像是，尽管他的父亲那么残忍，但是，他的母亲，还是爱着他。

至于牧刚，他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明白，牧刚是否曾对母亲有一丝情意，如果有，那么后来，又为什么那么对他！

总不至于，是因为恨吧？

还有，他最后那番话，以及，这场自杀。

云清大概能明白他的纠结，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他：“对不起，这件事情本来不该把你扯进来，现在……”

楚东然摇头：“我自己想要解决的，跟别人无关。”

云清顿了顿，脸上的神色多少有些尴尬：“我还以为你会趁机告他一状，卓一言这么做，其实，有点过分了。”

楚东然默了，他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性？问题是，看她巴巴赶过来要替他道歉的样子，他觉得挺扎心啊！

不对，不是一般的扎心。

“云清，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没、没有。”

“那是把他当自己人了？”

“这个，大概吧。”云清含糊道，面色稍显古怪，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有那么重要吗？就算是自己不喜欢，他不也还是她丈夫。

想到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唔，有点头疼！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想要离婚的念头似乎淡了一些，至少，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

楚东然定定的看了她很长时间：“云清，如果真的喜欢的话，不要错过！我看，他还挺靠谱的。就是，有点复杂！”

卓一言听到消息之后，巴巴的追了过来，刚到听到这么一句，顿时炸了！什么复杂？这是在背后给自己穿小鞋啊！

这么做，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