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想多了，但，现实情况是，吴鑫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就算是加上楚廉，再加上吴三达，也不可能催动别人给他下这么恶毒的东西。

还是说？

电光火石间，云清捉住了一点什么东西。

“熊猫，卓一言去哪里了？”

“这个，我们不知道。”熊猫一脸懵懂，出任务这个，都是组织上决定的！他们说了根本不算。

更何况，作为退役的兵，哪有资格去管部队上的事情！

“好，换个话题，他之前调查的，真的是楚廉的事情吗？还是，其他的。”

“……”

依旧沉默。

主要是，他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更为准确来说，现在这个情况，他们要是说了，就等于出卖了卓一言。

所以，万万不会说的！

对此，云清觉得很是无奈。

一直知道他们忠心，却也不用这样忠心吧，她又不可能害他，比起来，这个世上，最愿意他好好的人，就是自己了。

呸！

云清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卓一言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重要了？这根本就不科学！不行不行，她一定要控制自己的心思才行，不然的话，那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带着这样的念头，她的目光就更加笃定了！

熊猫见她脸色变幻个不停，心里暗暗发苦，那个啥，不是他们不告诉她，而是真的不能说啊。

有些事情，只能等卓一言亲自告诉她。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