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完全可以冲着自己来。

但是，唯独一点！

她已经做了很多事情了，至于其他的，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鲸灵……”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鲸灵叹息一声，心里捉摸了一圈，要是自己继续坚持下去，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很多时候，云清的想法，他心里还是清楚的！

尤其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不肯松口，八成就是不肯松口了的！想来，自己也是憋屈的厉害，分明就千万句话要说，可惜，一句都不能说出口。

还有比自己更加悲催的吗？

显然，没有！

真的是越想越生气。

卓屹言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烈火中烤过一般，浑身上下都难受，这种滋味儿，真是不怎么好受！

他有心想要说上几句，然而，不等开口，便发现，所有的想法都是一场虚妄。

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说了点什么，但是，最终却悲催的意识到，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对方根本就没听清楚，更不要说搭理自己了！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卓屹言心里不断的想，是不是当时云清也是从这种时候熬过来的，想来，应该是的！她的纠结，她的痛苦，如今，自己感同身受，这样想想，那些有的没的怨念，也便被他给按下去了，不去想，就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