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een,艾琳。
……
将艾琳安置在达斯特处,里维与奥斯汀冲出了教堂,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飞身上马。
“你确定她已经出来了吗?”奥斯汀看着面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莫名感到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里维斩钉截铁:“我能够看见艾琳的痕迹,她已经在这段时间里逃离了教堂,现在朝着那边去了。”里维用手指了一个方向。
“啧,神奇的能力。”奥斯汀调整了一下坐姿,“你在前面带路,我跟着你去。真的是,你们居然狠心让一个伯爵干这种粗活。”
两人毫不顾忌规章制度地在街道上飚马,里维跟踪的速度快得惊人,他现在的瞳孔之中映出的不再是街上的一草一木,而是成千上万条不同颜色的线条在道路上延伸。他死死地盯着一条红色的线,用着并不娴熟的马术追了上去。
吹拂在面庞上的风像是刀子一样,里维有些不习惯这种骑马赶路的感觉。但在昨天,当温迪的故事完整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他就感觉自己发生了什么改变。
或许在两天之前,这种事情他还会当做没看见一样,就让形式继续这样持续地恶化,就像二十多天前泰伦司铎让自己去追查案件一样不情不愿。
然而当悲剧真正降临在自己头上时,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悲剧的推手。里维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改变是什么了,他永远不会允许再次让悲剧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身上。
眼前的“线”越来越粗了,艾琳与自己近在咫尺。然而就在前方的路口处,里维看到了线条被一分为二。
……
“你好,有人在吗?”霍索恩敲了敲房门。
房间里传来了脚步声。不久之后,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张苍老的面庞出现在了门后,脸上的皱子仿佛能把一旁的蒂法妮夹起来。
“啊,是泰伦司铎啊,好久不见了,欢迎。”哈巴卡克向霍索恩点头致意,将面前的房门完全打开。
房间里黑洞洞的,明明是大白天,里面却十分昏暗,还有一股子阴气。不过蒂法妮与诺维雅都是胆大包天的角色,毫不顾忌地跟着霍索恩走了进去。
客厅里有些黑,不过哈巴卡克没有点灯的意思,面前的桌上摆着两杯茶,还在冒着热腾腾的水汽,霍索恩没有去动。
“泰伦司铎这次来我这里,有什么要指导的啊?”哈巴卡克说话有些慢悠悠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蒂法妮对着诺维雅耳语道:“其实不是三难,是四难先生啊,说话也难听。”
霍索恩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谈不上指导,只是有一些事情来这里问问您老人家。”
“有什么事尽管问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哈巴卡克发出了跟断了气一样的笑声,就像一个传统的反派。
“五难,笑起来也难听。”蒂法妮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的第一个问题,您认识巴尼吗?”霍索恩学着哈巴卡克的语气,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