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所以她是想多了？

“师尊……”

她心里忽然一酸，那眼泪蓄满了眼眶，褚夜离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好孩子，你能有这般修为，为师很高兴。”

“天幕不是你想打开的，你只是犯下了一个无心的错误罢了，若天下人要讨伐你，本尊第一个不愿意，为师为护你，华云宗也会。”

闻言，她心中大受感动。

她从未想过，可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受到这么多的温暖，哪怕大师兄曾利用过她，可曾经的温暖，也不是说能丢弃就丢弃的。

“师尊是否也一早就知道落华集就是打开天幕的钥匙？”

“不曾。”

“那师尊可知，大师兄乃无妄境之主？”

她眼眸认真的盯着褚夜离，不想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为师知道。”

她心里猛地咯噔一声，瞬间不安了起来。

“我想知道，师尊当初为何收我为徒？”是否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好了的，就连他们的相遇都是刻意为之。

褚夜离有些诧异，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满是古怪狐疑的说：“没发烧啊，怎净问这些胡话来？为师当初选你，自是看出你根骨奇异，虽长的丑了些，假以时日，必然是翱翔于九天的凤，若为师这点儿看人的本事都没有，如何当得华云宗长老之位?”

是吗？

仅此而已么？

她心里多得是疑问怀疑，但褚夜离的表情没有骗人，也许落华集一事，是大师兄骗了师尊罢。

“你带了客人来，一路赶来，累坏了吧。”褚夜离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先去休息休整一番，晚些时候为师再过来给你讲比试规则。”

“师尊就不想问一些别的吗？”

“问什么？”

她沉吟片刻说道：“妖。”

“那是你的选择，为师不阻拦，魔也好，妖也罢，你若觉得他值得你去托付终生，那便随你。”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扬唇一笑，脸上赫然绽放的是如同三月天的甜美笑容，灿烂美丽。

在她走后，无极宗主才缓缓在他身边出现，褚夜离脸上的笑容也赫然消失的干净。

“这才多久的时间，她就元婴了。”无极宗主叹了口气：“假以时日，踏入化神境，那便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本尊也不希望她能又如此快的修炼如此，早知如此，那落华集就不该给她。”

无极宗主捋了一把自己白花花的胡须，呵呵的笑着说：“你给不给结果最后都会一样，反正也是躲不掉的。”

“那落华集也许最后会保她一命也说不定呢，说起来，那丫头医术真不错呢。”

他揉了揉自己的心脏，自从李洛央给他做过所谓的‘手术’后，他的老毛病就再也没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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