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没问题”沈伯民立刻答应了下来,不用盘算,曹藏的置换要求一定是他沈伯民赚,两小桶牛初乳值不了三千五百块钱。
曹藏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牛初乳,甚是满意,今天不枉此行,折腾得那么辛苦。
沈伯民送走了曹藏和闵微,回屋休息了一会儿,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从屋中拿了一瓶百元白酒出来,为大喜事助兴。
饭桌上沈伯民亲自为老甲和老鱼斟酒。
几杯酒下肚,三人慢慢聊开了。
“谢谢你们能留下来,总算是熬过去了”沈伯民与二人干杯说道。
“老沈……说句良心话,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要不是家里有说不出来的苦衷,我也不敢留下来”老甲将白酒一口喝下。
“是啊……老沈,我跟老甲都是苦命人,要不是你给的价高,想要留住我们,我们早走了”老鱼酒后吐真言,摇了摇头。
沈伯民暗自苦笑,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以为老甲、老鱼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才舍身取义,留下来帮助他的,今天才知道,原来是利益当头,价格比别人的高,所以才冒死留下。
“总之啊……一切都过去啦,咱们晚上好好喝一杯,明天开始忙碌的工作”沈伯民假笑着为老甲、老鱼斟酒,先把他们的人心收买在手里,等观察几天,若养殖场没有再出现邪乎的事情,那么他就要花更为廉价的工资去招人,一旦招到人,立马开除老甲、老鱼。
“对了……老沈,今天的两位大师,你从哪请来的,比之前请来的有本事多了”老甲捏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那位闵大师来历可不小,是佛陀寺商业街一把手乔伯的嫡传弟子,海天市好多达官贵人有事都找他”闵微是沈伯民请来的,夸赞她与乔伯等于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可以啊!你请来的人来头可不小啊,你面子挺足!”老甲经常在郊外,很少去海天市市区里,对于闵微的名号不是很熟悉,但是乔伯声名远及,有所耳闻。
“那可不,大师不愧是大师,一下就找到了问题所在”沈伯民原本只是运气好,恰巧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罢了,现在倒好,反倒成了他炫耀的资本。
“那个黑衣光头呢?什么来历?”老甲继续问道。
“那我可不知道,没听过他的名号,或许是闵大师的助手吧!”沈伯民胡乱猜测道。
“我看不像,哪有助手老是不听指挥的……”老甲反驳道。
“嗯……说的也是,总觉得这个光头奇奇怪怪的”沈伯民喝了一口酒点头道。
“虽然大师解决了问题,但还有没有邪乎事过了今晚才知道”一直闷头喝酒的老鱼突然插嘴道。
老鱼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本高高兴兴的一场酒,结尾的时候硬是让人喝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