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写到这里嘎然而止了,曹藏翻到了白壳本子最后一页也没有在发现任何的文字。
FUCK!曹藏极度懊恼,写了一大堆废话,到头来最为关键的一部分没有记载。
专注看日记的曹藏没有在意孔军的动态,当他关上日记本,抬起头想要找孔军说话时,脑后突然遭受到重击。
曹藏闷哼了一声,倒在了桌子上,昏死了过去。
天色昏暗,床上的霉味实在是又重又难闻,曹藏被熏醒的时候,屋子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曹藏摸了一下昏沉沉的头,那一记闷棍下手极狠,后脑勺上让其打出了肿块。
一定是孔军趁着曹藏专心致志看日记的时候偷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救了他为什么又要害他,而且打晕不如打死,实在想不出孔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曹藏正纳闷,窗外忽然闪起了亮光,靠着窗户往外偷瞄,光亮是从矮屋的第二个房间发出来的,看到孔军拿着一个木头盒子走到了窗台前,如女人般妩媚弄骚的坐了下去。
孔军!他在做什么!曹藏瞪大了眼睛,将闹铃藏在袖子里,然后放在了耳边。
“叮铃铃——叮铃铃——”闹铃响起。
曹藏揉了揉眼睛,在闹铃的震动下,他可以确认并非在梦境中,更不是在幻境里。
孔军打开了盒子,曹藏的视力还算不错,看到打开的盒子里全是胭脂水粉。
孔军从盒子里拿出眉笔开始画眉毛,画完眉毛涂粉底,涂完粉底,用红纸抿在嘴上涂起了口红。
梳妆打扮完以后的孔军已经是人不人妖不妖,男不男女不女,他起身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后,便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偷瞄的曹藏心里直犯恶心,心道,这孔军到底是颠了,疯了,还是傻了,是梦游还是有这嗜好,居然扮起了女人还扮的那么恶心!
“铮”的一声响上次听到的琵琶声在宅子里想了起来。
琵琶声突如其来,曹藏的心猛的一紧,本能得握紧背后的杀猪刀,扒着窗户又向外偷望。
只见宅子的前院里点起了几盏灯笼,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身穿锦缎罗裳,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背对着曹藏正弹着琵琶。
接着孔军不知从哪里走到了院子,换上了一身浅蓝色长纱衣,肩披白色轻纱,下穿淡蓝色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腰束住。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
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一段琵琶的过门后,孔军借着琵琶声开始跳起舞来。
孔军的舞步轻灵多变,时而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时而静若似清灵透彻的冰雪,时而像林中捕食的野兽,时而像像步步生莲的仙子。
琵琶声减缓,女人载歌载舞得唱曰:“白蛇初下峨眉山,坐对青峰结翠鬟;白蛇初见西湖水,游女如花彩云里;
不慕繁华不为恩,自爱西湖万种春。谁知波上同舟子,便是三生石上人;
雨露初结湖上缘,还依湖水作家园。解炼金丹图济世,便是鸳鸯亦是仙;
可怜琴瑟有人妒,悲歌却起无声处。都缘佛子太愚执,肯信鸳鸯能独宿;
柔肠有愤亦如雷,千里江南一片哀。零雨暗从阊阖下,海潮飞压镇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