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额，苏蓉蓉看见，以为是他难受，就稍微靠近：“老师，你不舒服吗？头疼？”

本来不疼，被她这么一说，脑袋跟针扎似的疼起来……

好吧，也是他先前的关注点不在这里，而是被转移到坐马车这件事上来，这会儿被苏蓉蓉点破，疼痛之感便滋滋冒上来，不一会儿，额间就布满清汗。

“老师，你可真跟书本里写的美男子一样，就连流汗都是香的……”

说这个好像不大合适，苏蓉蓉找补道：“有点像雪松味，不难闻还有点清冽提神，这香是冷香，还挺不错的，嘿嘿。”

尬笑完，见对方并未在意，也就松了口气。

内心的自己，指责那个蔫儿头的缩小版蓉蓉：你胆子可真是大了，就因为老师在你这里的高人光环破碎，你就能……

“老师，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喊对方老师，却把他当成同龄人，怎么想都不合适。

苏蓉蓉掰着手指，有点窘迫，她也觉得自己太放肆，对老师的尊重不够百分百，这可是长辈啊……

就算再熟，关系再好，也不能说那样不正经的话……

“没事。”

察觉到她声音里的不安，神光茫然：“为什么道歉？”

“……”苏蓉蓉一噎。

合着我搁这儿忐忑半天，您啥也不知道？

霎时间，挫败感，蔓延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