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大院,承太郎的妈妈空条荷莉正在打扫卫生,忽然觉得脑中一道闪电般划过,看向一旁桌上的照片。
照片上,承太郎虽然已经穿上了这身黑色的学生制服,不过头发还没有和帽子融为一体,衣服领子上也没有加装大金链子。
“呀~一定是承太郎在学校里想妈妈了,我和承太郎心意相通·~”
“谁想你了。”
想谁谁就到,承太郎的声音突然出现,把空条荷莉吓了一跳。
而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又吓了第二跳。
“承太郎,你不用上学吗?这个又是谁?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此时的承太郎,一身黑色的学生制服沾满尘土,颇为凌乱,背上还扛着一个晕倒过去,身上还带着血迹的,穿着绿色学生制服的学生。
“与你无关,老头子在哪?我找他有事……真是的,房子太大就这一点比较麻烦。”
承太郎发表了一通凡尔赛言论,继续扛着花京院去找乔瑟夫了。
“承太郎这孩子,遇到事情都不和我说,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妈妈我很担心你啊……”
虽然理论上,空条荷莉更应该担心担心他肩上的那个家伙。
“不过,妈妈心里清楚,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喂。”
在空条荷莉自言自语道时候,空条承太郎忽然转过脸来。
“今天早上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没事哦,妈妈身体很健康的!”
空条荷莉摆出了一个“耶”的手势,看起来元气满满的样子。
“……”
………………
“没救了,治不了,等死吧!”
一记扁鹊三连,乔瑟夫对躺在茶室中的花京院典明这样说道。
原本就不怎么大的茶室现在被装进了这么四个彪形大汉,看起来更加狭窄,几乎连挪动挪动手脚都费劲。
“这个人救不活了,撑不了几天。”
乔瑟夫对着躺在地上的花京院摇了摇头道。
“不过,这并不是承太郎你的错,你看好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遵守迪奥的命令,前来杀你。原因就在……”
花京院那一头樱桃色的头发被乔瑟夫拨开,露出额头中央,原先被刘海挡住的位置。
在那里,竟然多出了一个眼珠大小,还在蠕动着的血肉块。
似乎是惧怕阳光,这团血肉块一被暴露出来便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像是在进行最后的反抗。
“这,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某种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