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破虏飞上两重天,发现一道身影正在上空进行人工降雨,落在这个人的身后,大声的呵斥,“普贤菩萨不在峨眉山纳福,来这两重天却干起了风雷雨司要干的任务?”
面前的这个人真是峨眉山的普贤菩萨,此刻他身穿金色的袍子手中做不动明王印,身下骑得是六牙白象,这白象的鼻子之中正在往下界喷水。
普贤面过来看着郭破虏,“原来是天庭的华阳帝君,不知道帝君今天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情?菩萨的心里难道不清楚吗?”郭破虏看着面前的普贤菩萨,神色并不是非常的好看。
“额,呵呵,我是看这杭州城中有一点的干燥,所以心中有所不忍,所以让坐下的六牙白象喷出一些水来,也算是为杭州城中的百姓做一些贡献。”
普贤看着郭破虏说道,“真是烦劳,菩萨费心了司雨本来就是天庭的职责,如果杭州城真的是干旱的话,我自然会让雨司前来降雨。”郭破虏的言语之中充满了厌恶的语气。
“呵呵,帝君说的有道理,我这就让白象停止降雨,”说完普贤的手放在了白象的头上轻轻的摸了摸,但是白象却没有一点的,反到那鼻子中还是在不停的放出水。
郭破虏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手上在轻轻的聚集着功力,这白象要是还不停止降雨的话,那他就亲自出手。
普贤看见白象还在降雨,嘴角微微的翘起,对着郭破虏做了一个合十,“帝君不好意思,我这坐骑今天有一点的不适,让他停止喷水,还得过上一段时间,还请帝君见谅。”
郭破虏听了以后也笑了笑,“菩萨说的哪里的话,既然生病了我当然是不会介的,不过说来也巧我在凡间的时候,也做过几天的大夫,刚好让我来给白象看看。”
说完郭破虏一个瞬身来到了白象的身边,一直手放在白象的腿部,表面上对着普贤笑嘻嘻的,但是手上的功夫却是一点都不少,猛的一下打在白象的腿上。
这白象挨了郭破虏这一拳,整个象身倒在地上,嘴中不停的哀嚎,而普贤在白象倒下的那一瞬间就脱离的象背,站在了云朵之上。
“帝君这是什么意思?”普贤怒火中烧的看着面前的郭破虏,身后的光环在不停的闪动,“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这降雨本来就是我天庭的职责,你坐下的白象违背天条私自降雨,并且还不停止,该当何罪!”
此刻的郭破虏打起来了官腔,普贤看郭破虏的眼中差点就冒出了火花,“帝君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吧!只不过是这样就将我的白象打翻,今天不论怎么样也必须给我一个道理和说法!”
“说法?那本君就用拳头和你讲道理!”说完郭破虏的拳头带着风雷之势朝着普贤打来。
普贤看见以后,也是立刻以掌相迎,拳掌交汇,寸寸见肉,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打了起来。
郭破虏修炼的是九转玄元功,普贤修炼的是佛教的金身功法,两人都是纯纯的肉身相抗衡,没有使用一点的法力,正当两人打至正酣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流从郭破虏的头部落下,普贤一个闪身躲开了所有的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