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扬，你不也是几个月来一通电话，一条短信也没给过我吗？”

“我…”

唐叶摇了摇头，示意他先别说话，而后继续开口:

“每次都是我先哄你，跟在你身后陪着你。斯扬，你就没有觉得我们俩的关系很奇怪吗？说是男女朋友，旁人半点不觉。甚至连我自己有时候都在思考你当初为什么会让我和你在一起。说是普通朋友，但我们确确实实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相伴十几年的情谊。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包括你这次过来找我，张口也只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凭什么不去做什么？你张口就来的不是询问而是质问。我看不懂，所以这段时间你让我冷静一下成吗？”

说罢，不管赵斯扬面上越发沉下来的表情，她便直接闪身从他旁边走过径直走到自家门前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而背后的赵斯扬也并没有再追过来，他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看着那个依旧熟悉却感觉越渐陌生的人。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沉:

“我怎么了？我倒是成了你口中的恶人了啊。你是因为季子浩吧？高中那几年我就知道那小子没藏好心。”

唐叶低垂着眼眸，摇了摇头，唇角勾着一抹浅笑，但如果赵斯扬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从中带着的苦涩。

最后他听见了唐叶很轻很轻混着大门关上的声音:

“赵斯扬，你就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