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后坐在这凤座上剔着指甲:“一个时辰见不到人的,都位降一级!去,去皇帝那里将前皇后保管的凤印取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在道观中可是清瘦了不少,”汝鄢祁木走了进来,行了礼,这语气浮躁,没有太多的尊重之意,不过他向来都是如此。
“八王爷这老大不小了,还是没个正经样子,难怪会做出那等事情!”连太后的脸色并不好。
这太后没有让平身,这汝鄢祁木也就只能保持着那跪姿:“母后说的是,等儿臣成家了,这有了妻儿,想不正经都不行了啊!”
连太后不再说话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这慈宁宫的总管通传,这后宫妃嫔前来请安,这太后才挥了挥手:“起来吧。阿芙,给王爷取张椅子来。”
这后宫嫔妃走进殿来,看到这汝鄢祁木都是害怕的很,这太后也注意到了,让这些女人请了安就没有再刻意为难,这汝鄢祁勋等到了他的妃子都离开后,才让人通报。
“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弟给皇兄请安。”汝鄢祁木也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这太后宫中的人也纷纷行礼。
太后挑了一样这汝鄢祁木,转向了这皇帝:“嗯,皇上请起吧。阿芙。”
“八弟平身,坐吧。”汝鄢祁勋看都没有看汝鄢祁木一眼,做到了这阿芙搬来的椅子上。
这汝鄢祁木早就习惯了,这一头压一头的,但现在汝鄢祁勋说这样的话不感觉有些心虚吗?但是这太后肯定是要问罪的,坐不坐的都一样了!
这太后挥了下手,这太后宫中的闲杂人等都退下了:“这宫里的事情我已经听到了,八王爷,你可知罪!”
果不其然,这汝鄢祁木乖乖的又给跪下了:“儿臣自知有罪。”
“谁给你的胆量犯上作乱!”太后指着这汝鄢祁木,面色严肃。
汝鄢祁木立刻回答道:“儿臣与连蒹葭想生同衾死同穴之情,此情太过炽烈,烧的儿臣昏了头脑,所以儿臣现在也在将功补过。”
“大胆!”
汝鄢祁木是游刃有余:“儿臣自知自己乱了这叔嫂关系。但连蒹葭虽是皇兄结发之妻,却有名无实,这后宫众人又以小欺大,母后您是知道儿臣的,这不平之事,儿臣向来看不过眼!”
汝鄢祁勋看着他,结果他倒成了这打抱不平的好人了吗?
“唉,你应该感谢你的皇兄宽厚,并未问罪与你!”太后本想继续苛责两句,但是这汝鄢祁木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终究是坳不过心理这一关。
“臣弟感谢皇兄给臣弟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臣弟日后也会忠心报国,不负皇兄大恩大德。”汝鄢祁木微微一笑,行了大礼。
这不过寥寥几句话,这太后就像让这一件事情过去了吗?汝鄢祁勋看了一眼这覃快,这太后哪里可能成为他这边的人呢?
但太后再开了口却给了这汝鄢祁勋一丝丝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