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儿啊,蒹葭是哀家的外甥女,而你呢,是哀家的亲生儿子,我是两头都放不下,可,有件事情啊,若是不告诉你,哀家怕你吃亏,若是告诉你了,又怕你冲动。再犯错误。”
汝鄢祁木左右看了看再度确定了连蒹葭确实不在这里:“可是蒹葭做了什么错事?”
“木儿,你要清楚,当女子的盖头被自己的夫君挑起来的那一个瞬间,基本上就是心有所属了,固然会因为夫君一时的冷落而有些愤愤不平,寻求转机,但若是这夫君重新给了她恩宠,这女子还是会更向着这夫君一些,无论有没有过肌肤之亲,那心思啊,早在撩开盖头的那一个瞬间定下了。”
汝鄢祁木挑了挑眉,看起来太后以为这汝鄢祁勋至少在新婚之夜见过连蒹葭,才会这么说的,不过倒是期待自己的母后还想说出来什么,是要说连蒹葭其实心里有着皇帝说自己不过是个替代品呢?还是要说连蒹葭现在在宫里有何言行不轨?
“母后当时可没有被撩过盖头,是如何喜欢上父皇的呢?”
太后微微一愣:“虽然没有盖头,但是在那金龙殿等待你父皇的时候,就像是另一种形式的揭盖头一个样。唉,母后想想啊,还是要告诉你,这些天的事情。”
“娘娘……还是不要了吧,连小姐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阿芙还特意的去说了一句,试图挑起这汝鄢祁木的好奇心。
汝鄢祁木也是将计就计:“母后请说,蒹葭到底如何了?”
“母后身子不适,而你皇兄似乎因为你的事情染上了这酒瘾,母后只是让连蒹葭代替母后去奉劝了你皇兄一次,却不知啊,这二人之间说了什么,这连蒹葭居然当起了这奉酒宫女来了。哀家也不能让你皇兄收回圣旨,只能派阿芙去盯着。”
“芙姑姑?母后说的可是真的?”
“连小姐只是普通的替陛下斟酒,陪陛下闲聊,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这距离……呃……距离也保持的挺好的。”阿芙后半句支支吾吾的。
汝鄢祁木的内心是真的乐了,但是是这面色却是阴沉得很,连蒹葭和皇帝眉来眼去,距离很近?对自己这个有益于他的盟友都是薄情寡义的,对一个曾经差点使得她没命的人会情深意切?连蒹葭到底有没有长情种都是个问题了,但既然他们作戏这么辛苦,自己也奉陪奉陪吧。
“皇兄无耻!为什么那十年间他不对蒹葭好点!如今我即将和蒹葭成亲了,却要求自己的弟妹奉酒!皇兄不仁!本王……”
太后微微一愣,赶快阻止,中气十足的喊道:“你忘了与哀家的约法三章了吗?人家夫妻之间有所矛盾,不过是这床头床尾的事情,你啊!还是跨快放手了吧!咱吃点亏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我不管!连蒹葭是我的人!她是我的!若是皇兄再觊觎她半分!我背负什么样的恶名都要把蒹葭带回家!”汝鄢祁木一副任性的样子,吼完就离开了。
走出了宫门的汝鄢祁木却是面色一变,这算不算是太后的最后通牒呢?看起来他这个母后很快就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出手了吗?还真是毒不过妇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