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爷,又调老子胃口,”我朝着玄烨翻了一个白眼,只见的右手上,除了敷着一些药膏外,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再仔细看看,”玄烨嘿嘿的笑着,“要不,咱俩试着扳手腕?”
“扳手腕?”我皱了皱眉,“那试吧!”
不知怎的,我握住玄烨的手势,突然右手的力量涌起一团力量,这股奇特的力量大得我都不能轻易支配。
只是在瞬间,我便轻而易举地把玄烨的手压在了桌上。
玄烨笑眯眯的道,“感觉有什么不同?”
“好像是变大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活动着手腕,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右手有一点不听使唤,但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你这小子还是太蠢,我还是给你解释吧,”玄烨说完,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右手,看着玄烨这陶醉的表情,我没来由的觉得心里有一股恶寒。
“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小子已经被雷给劈得外焦里嫩,而右手也被人家砍断了,还好,那小怪物带来了刀子,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用个什么东西给你接骨头了,”玄烨轻飘飘地说完,鄙视的看着我,“那可是一把好刀啊,只是可惜用在你这废柴身上,不知道你珍不珍惜。”
“停,打住!”
听到玄烨这么说,我翻了一个白眼,“师傅,你在讲鬼故事吧!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居然不信为师,”玄烨听到我质疑他,不由得地跳起来,“为师给你换骨换了半夜,你还敢不信为师!”
“你总得拿个事实让我信呀,我觉得我的右手好端端的,没有什么不同啊,”我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为师把那怪物的牛角刀比融成了一根铁管,封存在你的手臂里,到时候你就知道它的威力了,”玄烨无视了我的提问,摸了摸下巴,“刀性本残,这股力量非常强大,你还要学会支配。”
我并没有接过话茬,而是举起手臂,仔细端详着。
“为师学过医也做过厨,这种精工细活的东西,你们这种外行人是看不出来我把伤口缝在哪的。”
玄烨说完,得意洋洋的摇了摇蒲扇,“早点休息吧小子,明天我还得早点起来为你拆纱布呢!”
说完,玄烨躺在了旁边的折叠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玄烨说我手臂断了的原因,我总想在这手臂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要知道,这人身体上要是哪个地方断了,那没有专业的医疗技术,能缝合得上去吗?
可是玄烨却说,用了那牛人的双刀给我连接的经脉,这还真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这问题太复杂了。
我干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我刚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痛发麻,就像做了什么体力活似的难受。
身上,纱布已经不知何时被拆得干干净净。
“玄烨!”我大声的叫着,可是,没有人回应我,莫不是那玄老头大清早又去捡塑料瓶了?
我这么想着,从床上坐起身,发现桌边放着一套整齐而又干净的军训服,不由得笑了笑,这老头还挺有心的,给我搞了一套新的军训服。
思及此,我迅速的套上衣服跳下床,照着镜子,看了一下腿和背,伤口已经全部愈合,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我一路小跑向操场。
屋外,雨已经停了,天空中的太阳已经老大了。
此时,操场上,所有的军训队伍已经站得整整齐齐,母夜叉老远就看到我突兀的跑过来,眉毛一挑,大声吼道。
“聂风,站住!”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只得来了一个急刹车,站在了原地,望着母夜叉。
“你是怎么回事?又迟到了?”母夜叉阴沉着个脸,小小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着。
“今天有些不舒服,”我如实的回答着。
“不舒服?”母夜叉扬起了下巴,“你哪里不舒服?”
这让我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被人砍了,然后休息了一夜迟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