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缪等人都停下手上的训练项目,大家震惊地跑到秦小伟身边。
“杰克,刚才这球你是怎么射的?为什么感觉威力这么大?”加缪惊奇地问道。
“哦,这球我冥想了很长时间,专注力达到了我的巅峰。而且魔杖灵给力,老头超常发挥了。他是看我准备的时间太长,有点不耐烦,老头脾气大,一下子就爆了。
愤怒之下的老头用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力气,等打完这球他也跟我说不打了,这次设计让他也动了元气,怕是要养一会儿了。这种球在赛场上是不可能打出来的,做不得数。”秦小伟谦虚道。
“你这球就是让我想到明天,我也打不出来啊,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雅克洛表情夸张地道。
秦小伟将自己与耄耋老人研究出来的一整套相互作用的理论给大家讲解一遍。众人纷纷感觉茅塞顿开,豁然开朗,简直好像进入了一个新世界。因为他们从前也都没用过拥有人灵的魔杖,所以从某种意义上,他们也都是新手。
大家本以为秦小伟是个累赘,但事实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他们都在被秦小伟带着前进。当然这里面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没有传说巫师级别魔杖的孟扎珈蓝。
孟扎珈蓝感觉自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很多功能他都不具备,他只能从自己从前的伍兹魔球角斗技巧上寻找经验,有时候孟扎珈蓝也会对自己通过伍兹魔球经验得来的进步沾沾自己。但当他用自己的进步和秦小伟他们一比时,就产生了很强的落差感。
这种差距不是他靠努力能弥补的,一个拥有人类灵的魔杖,简直对一个球员来说帮助太大了。几乎可以和只拥有普通魔杖的人拉开两个档次。
也难怪,每年的魔球角斗赛上,除了冠军球队,一些拥有传说级巫师魔杖的人也会被选中,晋升到悬空城比赛。
孟扎珈蓝在一旁羡慕的干看着,然后他咽了一下口水,默默的走下了球场。他不想继续在这里看着几个拥有传说巫师魔杖的人臭显摆。
“他们根本没我努力,也没我付出的多。为什么他们随便练练就这么厉害。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孟扎珈蓝不断在脑海中重复着,他想不通,他认为世间不应该有这种道理,他此时讨厌看到每一个拥有传说巫师魔杖的人,他认为这些人就是不劳而获,这种魔杖就不应该存在于世间。
孟扎珈蓝越想越恨,他打算今天给自己放半天假,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算是他对自己的小小放纵。反正他怎么练习,最终都不如这些投机去交的家伙,那他再努力还有什么用。
孟扎珈蓝无处排解心中的郁闷,独自一人出了庄园,漫无目的闲逛。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孟扎珈蓝猛然发现来到了小镇上,眼前正好有一处酒馆,正好他肚子也饿了,索性就走进去吃点东西,喝点酒排解一下心情。
可是这酒馆的菜实在难吃,酒道还说的过去。孟扎珈蓝越喝越顺口,心情似乎也舒展一些,于是他就越喝越多,终于喝了个酩酊大醉。
酒馆打烊的时候服务员去叫他,他却对人家耀武扬威,还声称要给人家店砸了。平日里憋屈的心情,在醉酒后全都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
“谁再敢惹老子,老子就给他好看!敢动我,店给你砸了!”孟扎珈蓝手舞足蹈大声叫嚣道,手里还抓着酒瓶子。
酒保对这种醉汉早就见怪不怪,他们的处理方式也是相当的简单粗暴,几个人拿麻袋从后面把孟扎珈蓝套住,直接就扔到了门口的街上。
临走有个酒保还不忘把麻袋回收,留作下一次处理醉鬼的时候用。想来这只麻袋不知道曾经套过多少人了,恐怕每天晚上都有它出场的机会。
半夜里孟扎珈蓝被冻醒,半睡半醒的他迷迷瞪瞪的往记忆中的方向蹒跚而行。
午夜的街道湿冷安静,没有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出来,除非是被生活所迫没有办法,又或者是有急事不得已而为。
这时,小镇的石板路上来了一辆马车,马车装饰纷繁奢华,车夫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相当名贵。一个赶马车的车夫尚且如此,可想而知里面的人何等尊贵。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个偏僻小镇上,会有这样一辆马车经过。
马车可能是为了保持车厢的平稳,移动的相当迟缓,也就相当于一个人快走的速度。
孟扎珈蓝醉醺醺的在路上走着,他虽然喝醉了全身散发酒气,但也知道冷。于是当他看到有马车来时,直接就迎了上去。在马车前摆了一个“大”字,拦住了马车去路。
车夫一惊,看到是个醉汉拦住马路,把马车停住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野醉汉,赶快走开别挡道!”
“当道……我?……我不挡道……我要上车……你带我回……回家!”孟扎珈蓝醉醺醺的道。
“醉汉,说什么疯话,赶快走开,要不小心我手里的鞭子。”车夫说着一晃手中的马鞭,想吓退孟扎珈蓝。
可不曾想这孟扎珈蓝并不躲闪,反而往车夫跟前走来。
“怎么?你还要打你老子?”孟扎珈蓝一拍胸脯道:“来,往这儿打,爷爷我正在皮痒,来给爷爷我挠挠。”
车夫见这人靠近,有些慌了,于是手上鞭子在空中画出一个圆圈,然后重重的像孟扎珈蓝抽去。
孟扎珈蓝平日锻炼也不是白练的,虽然是醉酒状态下,但本能的抬手一抄,就将打过来的鞭子绕在手臂上。然后他使出蛮力,用力往怀里一拽。
那马车夫也不是专门练打架的,虽然有把子力气,但和魁梧的孟扎珈蓝还是不能比。被孟扎珈蓝这样猛拽,居然直接被拽下马场,因为没防备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下把车夫摔的不轻,直接咯一声昏了过去。
这时马车上有人撩帘,从里面出来一个漂亮的丫鬟。丫鬟一见昏死的车夫,大惊失色,立马大叫起来:
“杀了人!杀了人!”
车帘又被人挑开,这时候从里面出来的这人是一个白衣小伙,小伙虽然人长的文静,但动作十分利索。
一个纵步就从马上跳下,稳稳的站在地上。同时还用手扶住了一脚踩空的小丫鬟。
“哪里来的流氓,敢在这里行凶!”白衣少年剑眉竖起怒斥道。
孟扎珈蓝一看人躺地上了,酒也醒了几分,赶忙像那少年解释道:“我没想伤人,就是喝多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想让你们从我一程。哎呦,这个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禁折腾啊。你们平时都给他吃什么,怎么纸糊的一样。就摔了一下,不能就死了吧……”
孟扎珈蓝弯腰刚想去看地上那个车夫,他突然感觉脑袋顶上恶风不善,在矿区长大的孟扎珈蓝从小受尽欺凌,不敢说是身经百战,那也是久经阵仗。
这种有东西砸脑袋的感觉他太熟悉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有东西正往他脑袋上来了。
移动身体不如手臂快,这个时候只能丢车保帅了。说时迟那时快,孟扎珈蓝一抬右臂,就护住了脑袋,即便这时有东西砸他脑袋,也能让手臂给攻击缓解一下。
可袭来的那物,却缠住了孟扎珈蓝的抬起的胳膊,原来是那白衣少年一拳打来,半路上看到孟扎珈蓝抬起胳膊,就变拳为爪,直接一抓,将孟扎珈蓝的手腕锁死。
孟扎珈蓝就感觉一股奇大的力道把自己手臂拽了过去,这力道如此之大,简直不敢想象是这白衣少年发出的。
就在孟扎珈蓝还在震惊之际,他就感觉又有一只手顶在了自己腰间,然后整个人就横了起来。
少年竟然将孟扎珈蓝一下举过了头顶,随后少年腰眼用力,猛的一甩,将孟扎珈蓝掷了出去。
孟扎珈蓝感觉自己就好像丢沙袋一样,被白衣少年丢了出去。
孟扎珈蓝心说完了,这下得摔一家伙了。于是他本能的闭上了眼,凭天由命。当然这个时候不凭天由命也没别的办法,被人扔出去,自己没有任何凭借,根本不能有什么抵抗。
孟扎珈蓝就感觉自己半天都没落地,好奇的他睁开双眼,这时他正在下落,眼前的石砖路看的越来越清晰,
突然啪叽一声,整个人就像贴饼子一样,直接粘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