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抓来的那几个人以及家属,则是被围在中间,至于看热闹的,全都赶出了大帐。
不过虽然是在大帐外面,照样能看到听到里面的动静。
四位后来的族老一开始还想缓和一下气氛,打趣般说道:“这是怎么了?搞这么大阵仗,莫非是族里又要分银子了?不是过年的时候才分过了嘛。”
然而老蒲玛则是一脸不忿的说道:“分什么银子,现在有人怀疑我私吞了银子,在背后说我的是非,我抓了几个要责罚,竟然还有人说我不对。”
“还有这种事,背后议论头人可是犯了族规,责罚也是理所应当,是谁说你不对?”
老蒲玛朝巴伦一瞥眼:“还能有谁?”
见几位族老都看向自己,巴伦开口说道:“背后议论是非的确是应该责罚,可若是责罚太过,就有些矫枉过正了吧,就这么个事,咱们的头人要罚他们一万两银子,你们几位说说看,谁家能掏得出来?别说他们这些小辈了,就连我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银来,人家不过背后说了你几句坏话,你就把人往死里逼吗?”
几句话下来,刚来的族老也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这事看起来是责罚是否过重的问题,但实际上是蒲玛跟巴伦两人杠起来了。
他们有心想要化解矛盾,可是一看现场这气氛,明显是不太可能了,只能按照流程,来判断一下是否责罚过重了。
于是开始发问:“人是谁抓来的啊?”
一旁的德济赶紧站出来:“是我。”
“为何抓他们啊?”
“他们在背后非议头人,说头人的坏话,我就把他们抓了。”
“他们是如何非议的啊?都说了些什么?”
然后德济就把最近的传言,以及他抓人当时听到的言论都说了一遍。
坐在上位的老蒲玛气得直翻白眼,这个德济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有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吗?
不过话都说了,老蒲玛也没办法,只能接茬道:“如此非议,在已经在族人之中造成了不小多大影响,我若是不严厉追究,时间一长咱们哈苏部岂不是要人心涣散。”
事情的确是那几个人做得不对,可是责罚重不重,那还要看造成的后果是否严重。
这些传言就连当事人都知道了,几位族老能不知道吗?
可是他们的目的是画家老蒲玛和巴伦的矛盾,至于责罚重不重根本就不是重点。
于是其中一个族老就看向了被抓的那三个人。
“你们为何在背后非议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