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杨轩在,就没什么好事,我看我们想要成就大事,必须得先把这杨轩解决掉才行。”
雍王眉头一皱:“杨轩要是那么好收拾,早就被人收拾了,太上皇器重他,又跟皇上关系亲密,别的不说,就说他一手执掌着盛发公司,咱们就动不了他。”
“有什么动不了的,没了张屠夫,还能吃带毛猪?”覃王说道:“那盛发公司就不能交给别人打理吗?”
雍王瞪了他一眼说道:“谁能有他这经商的手段?咱们可还有盛发公司两成的股份呢,收拾了他,这盛发公司就会变成一盘散沙,到时候满朝文武都会视我们为敌,你这是想要砸所有人的饭碗。”
覃王一愣,无奈地说道:“难道就任由他整天跟咱们对着干吗?”
雍王摇了摇头说道:“那也无可奈何,为今之计,就只能等他会阿日陶勒之后再做打算了,这段时间里,大家伙都低调点吧。”
“低调低调,他区区一个商贾,咱们还得躲着他。”覃王满脸的愤慨。
雍王的语气忽然严厉起来:“你就是这点不好,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能轻敌你明不明白,不论杨轩是什么身份,他也是个有才的人,以商贾身份都能做到定北侯,一手解决了北方和西北的边患,在这一点上,你我都不如他。”
覃王一看大哥都发脾气了,只能嘟囔了两句不再说话了。
然后一旁的宋恒之开口了:“雍王说的没错,这杨轩的确厉害,咱们可千万不能小看了他,不过,若是这杨轩主动挑事,咱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雍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忍他让他躲着他。”
他万万没想到,就因为这番对策,导致杨轩直接骑在他们的脖子上拉屎拉尿了。
首先是盛报上面刊登了一则话本故事,话本上详细的讲述了农户一家三口惨遭灭门的惨案,导致整个应天府的百姓们都在骂那个凶手,以及凶手他爹。
紧接着,说书人又把话本编成了一个八回目的小故事,在茶馆里讲述,不到三天的功夫,舆论就汹涌起来。
就在第四天的时候,刑部衙门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之人正是西缉事司大档头田祥,他拿着盛报上面的话本,直接找到刑部尚书詹于修,表示要彻查此案。
詹于修都懵了,你特么的在搞笑呢,拿个话本就要抓人,那以后岂不是刑部衙门直接请那些编写话本的人来坐堂就行了。
田祥对于詹于修的嘲讽完全不以为意:“原本下官也以为这就是个话本,可是有人告到我这来了,我也不能视而不见,不过查案是刑部的事,所以我就把案子送到詹大人这里来了。”
詹于修一听有人告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其实这事他早就知道,去年的时候,崔昌林还给自己送过礼,因为对方只是农户,而且一家三口都死绝了,压根就没有苦主,所以就替他遮盖过去了。
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告状告到西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