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冉子晚渐渐迷失的心魂不禁懊恼非常,如果可以……她一定多一事不如一定不再因为那张半睡半醒的俊美轮廓掉以轻心,一定……要离他远远的。迷离……此时的冉子晚很难再控制自己的思绪存留一丝清明!
“唔,不……”冉子晚极其难受的求饶,身体却是不听话的一再软绵,甚至再玄歌的怀中扭动辗转,凹凸有致的身子......
“不要?嗯……晚儿……爷的女人!”玄歌低头之间笑意弥漫,冉子晚身前两团偌大的圆润之上已然俏立着两颗樱桃,隔着牙白色裂帛薄纱,分外诱人。玄歌眸光转而看向那里,身体的洪流马上就要决堤。
“唔……玄……唔……玄…………”。玄歌托起冉子晚的身子,闭了闭眼睛,墨玉色的眼眸中尽是辗转之意,手掌一挥,暖殿前头的窗子被打开了一个缺口,深夜寒凉的清冷便缓缓飘进,他需要这抹透凉,来压制……
“玄?总算学聪明了。”玄歌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脚步清浅的捞起冉子晚缓缓的走到窗前,坐在了窗边的软榻之上,将冉子晚棉花般娇软的身子扶正,静静的看向窗外。
冉子晚软绵的靠在玄歌的怀中,听见那人胸口炙热的心跳,强而有力,还有那玉兰香。
“感觉好些了么?”半响,玄歌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青丝斜披,清冷中丝丝柔软。
“……不好!”冉子晚直截了当,他问她好些了么?想想如暴风雨般侵袭的吻,耳根不自觉的发红。
“那就再吹吹风!”玄歌看向远处,琉璃瓦上一抹熟悉的身影一扫而过,眸色中闪过一抹厉色。
“有人来了?”那身影,冉子晚再熟悉不过!
“嗯!”从来这南暖殿,还没有除了玄歌以外的常客往来呢,冉子晚瞟了一眼夜色。
“堂堂忠王府的小王爷?您这样抱着一名闺阁女子合适么?”冉子晚的初吻就这么被夺走,残暴,狂乱,丢盔弃甲,想想心中不免怨气迭起。
“抱都抱了,合不合适又如何?”玄歌低眉,艰难的从冉子晚红肿的嫩唇边移开视线。
“其实……也没什么!”冉子晚安慰自己,被攻城略地,差点失了……想到此处,冉子晚紧紧拽住自己的束带。
“还想有点什么么?”玄歌笑得意味不明,冉子晚缩了缩脖子,赶紧转移话题。此时如此虚弱,硬碰硬的话,她可不想在在那人口齿之下辗转哀求!
“我不只是在忠亲王府么?你又把送我回来的?”分明那时候是进了忠亲王府的大门了的,昏昏然睡过去之前,他也是这样抱着她的。
“那时候某人今日尚未药浴,身体不适难道还要硬撑么?”玄歌玉竹般的手掌揉了揉冉子晚的头发,嘴角宠溺,深深心疼。
之所以打断他的母妃,原来是想抱着自己灰南暖殿药浴?冉子晚睫毛颤了颤…
轻轻抬了一下手,玛瑙桌上的点心便到了冉子晚的怀里。不偏不倚刚刚好落在手中。